么都干了,姜佑还在一脸尴尬地絮絮叨叨解释,忽然身子一重,被整个人压在贵妃榻上,抬头就见薛元像准备进食一样,舌尖舔了舔自己丹艳的唇,然后头一低,准确地噙住了微张的菱唇。 姜佑刚才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嘴唇有点发干,不过很快就被濡湿了,他用舌尖轻轻扫了几圈,让人唇上心间一齐发痒,再趁其不备地探了进去,细细地品弄着花蕊一样的小舌。 肖想许久的清糯滋味终于入口,比想象中还要好些,让人轻易就醉了心肠,他一手压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一手探进了大氅,隔着中衣摩挲着一捻细腰。 姜佑无措地看着他半晌,等他手伸进来才回过神来,眼神登时暴躁起来,用力咬了下他的嘴唇,一翻身坐在他身上,两手摁着他的肩膀,用力擂了一拳,火冒三丈地道:“你这是欺君犯上!这是,这是大不敬!”她又不解气地擂了一拳:“这么啃来啃去的成何体统!” 她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嫌太轻,薛元怕摔着她,任由她翻身压了上来,自己躺在贵妃榻上勾了勾唇:“皇上若是不高兴,只管成十倍的亲回来就是了,臣乐意受着。” 要是旁的人姜佑没准直接就喊人拖下去阉了,眼前这位想阉都没法阉,她气得又补了一拳:“不要!” 她双手一撑就想跳下来,没想到香印刚才怕她磨的难受,特意把绳结系得松松的,方才一番磋磨早就散了,她这时候动作一大,就觉得上身微松,一大块素色的布片轻飘飘就从中衣里探出了头,然后直直地落到地上。 姜佑瞠大了眼盯着那兜衣,整张脸红的都有些发紫了,她探手就要去捡起来藏好,没想到一只素白的手比她更快,轻轻松松一捞,顺势叠好就要塞到袖笼里。 她一下子扑过去抢,咬着牙道:“掌印,你,你放手!这是朕的!” 薛元偏了偏头,不解道:“臣方才没瞧清它到底是从哪掉出来的,皇上怎么就笃定是你的呢?没准是臣身上掉出来的零碎。”他一边说一边含笑着往她身上瞧,倒还真是长了不少。 姜佑恨不得找棵歪脖树吊死,今儿个真正是没脸见人了,不过该抢回来的还是要抢回来,她劈手夺过来塞到自己榻上的迎枕底下,指着门口道:“掌印该回去了!” 薛元不急不慢地拢了拢衣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倒让前襟敞的更开,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自己更为靡艳的双唇;“皇上就想让臣这么走出去?臣名声不大好,这般倒也没什么关系,但万一被有心人瞧见了,坏了皇上的名声怎么办?” 姜佑气急败坏地道:“那你想怎样?!还打算一辈子住乾清宫不成?!” 薛元笑吟吟地看着她,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菱唇:“任皇上让谁办事,都得给些好处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两眼眨也不眨地落到她唇上,姜佑还没傻到问他想要什么好处,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正要撂下几句狠话,忽然听香印在外面报了声:“皇上,柔福郡主求见。” 她又瞪了薛元一眼,匆匆忙忙把大氅裹上,隔着门问道:“柔福堂姐?她来干什么?” 香印斟酌了下:“奴婢瞧着柔福郡主脸上带着泪,也没敢细问,只听说是为了太后的事儿。” 姜佑哼了声:“她胆子倒是不小。”她抵着门不耐道:“让她先在书房那边等着,朕等会儿去找她。” 她说完就匆匆忙忙地跑到稍间换衣服,等换好了发现薛元还在榻上躺着,不由得挑了眉梢问道:“掌印还不走,莫非是等着朕请你。” 薛元忽然起了身,姿态慵懒地欠伸,一手把她揽到怀里,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亲:“臣先告辞了,皇上别忘了欠着臣的好处。”说完就步履悠然地踱了出去。 姜佑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半晌才垂着嘴角去了书房,就见柔福神色忐忑地坐在帽椅里,身后站着个丫鬟,正在细声安慰她,她两手还紧紧揪着帕子。她一抬头瞧见姜佑脸色不好,怯怯地叫了声儿:“皇上...” 姜佑十分镇定地道:“堂姐是为着太皇太后的事儿来的?” 柔福一下子被她道出了心思,慌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是来瞧瞧皇上的。”她探手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