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可怕”的念头,想要把闻澈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想要把闻澈随身携带,想……闻澈大概就不会觉得他有多好了。他怎么能对闻澈有这样邪恶的念头呢? 敲门声突然响起,破坏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想法。 门外站着的是哑叔。 在战舰即将停泊到区长府前,哑叔特意悄悄来看了闻澈一趟。不过,他问的大多都是闻澈是否能习惯现在生活的话题,其他的都没说,只解释了一下他这段时间都不会正式出现在闻澈眼前,免得被有心人过度解读为汉帕区长对皇太弟的优待。 哑叔这次又有了一个不同的新身份——杜仲区长的幕僚。 穿着崭新的黑色军服,哑叔没有任何的不适,他好像天生就适合这身衣服,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极大的变化。 不过,哑叔戴着军帽的时候,帽檐总是习惯性压低,不太想让别人认出他是谁。 【现在情况特殊,不要特别高调,但也不需要低调,在庄园里什么样,如今就还是什么样,明白了吗?】哑叔再三这样对比划着对闻澈嘱咐道。 闻澈点点头,还挺了挺没有二两肉的小胸脯,保证一定会完成好掩护皇太弟的任务。 “如果杜区长救咱们离开毕弗隆斯的代价,是让我给皇太弟当挡箭牌,其实蛮划算的。” 白天的时候,闻澈的种种举动戚述只是根据以往经验在做事,等真正安稳下来的现在,他才算彻底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成为了皇太弟的挡箭牌。 哑叔忍不住的笑了,嗓子里发出啃啃的奇怪声音。他没有说闻澈是对的,却也没有说闻澈错了,只是用一如既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闻澈,两手比划了一个【我们家男爵大人真是棒棒哒】的哄孩子手势。 闻澈心满意足,嘴里含着糖,感觉甜到了心里。 少游负责送哑叔离开。 出了船舱之后,在无人的拐角,哑叔留下了少游:【你就没有什么打算问我的吗?】“问祝安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还是问您其实是祝安。皇太弟的保护者吧?不,对不起,我对男爵阁下以外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我相信您一定不会让男爵阁下出事的,要不然百年之后,您都没办法去面对男爵夫人,不是吗?” 哑叔、哑婶从未提过闻澈的父亲,所以闻澈和少游自然而然的觉得闻澈的男爵爵位,是从闻澈早逝的母亲那里继承来的。 闻澈的母亲是不是男爵不一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唯一能限制住哑叔的那把枷锁,在提起闻澈母亲的时候,哑叔本就很直的脊背不自觉的就挺的更直了。 【你很聪明,很多事我确实一时没办法就给你讲清楚,现在问也是白问。不过等到了王庭,我会把一切和盘托出。如今我能说的是,我妻子是夫人专属骑士,我的命是夫人救的,两次,所以你放心,哪怕豁出去我全家的性命,我都不会让男爵阁下出事!】“我对您有信心。”少游目送哑叔离开。心里则在琢磨着哑叔的话,话不多,但信息量巨大。 少游一直以为哑叔是闻澈母亲的专属骑士,没想到却是哑婶。闻澈的母亲还救过哑叔两次……哑叔不会说废话,他给的这些信息里,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键线索,他需要好好想想。 思绪万千,少游一时间还真有些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直至船舱门为少游重新打开…… “快、快把衣服穿上!”少游整个人都懵了,还什么思绪,他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控制好自己不要流鼻血,以及帮闻澈把上衣穿上。他就出去了这么短短几分钟,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打翻的咖啡杯,都是咖啡渍的衬衣以及地毯,一切都好像不言而喻,但闻澈为什么脱了丝绸衬衣,不记得穿上新的?! 闻澈还沉浸在目前让他最困扰的事情里:“少游,狮鹫身上都是咖啡qaq会洗不掉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