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这样,倒是又叫人白白瞧了笑话去。 沈徹他……不老实极了。 沈徹第三次深深皱眉,他身后的王福脸上肌肉一抽,深吸一口气躬身道:“殿下,亭子里风大,顾小姐怕是冷了” 顾温凉抬眸,和善一笑:“不碍的,我……” 话还未说完,脸上的笑容就维持不下去了。 沈徹起身,稳稳坐在了她的身旁,也不听她嘴里说了什么,将顾温凉半搂半抱在腿上,再用纯白的狐裘披风包裹住身子,只留她一个脑袋贴在他胸口位置。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微微喟叹一声,满足地道:“这样就不冷了。” 王福第一次瞧见自家清心寡欲的殿下这等情态,一面机械般地放下了层层帷幔,一面又止不住地想笑。 未来王妃也是个有趣的人儿。 顾温凉无奈,脸颊蹭到他坚实的胸膛,一时之间又是凉又是酥,她抬眸道:“已五月了。” 已五月了,天早就不冷了。 沈徹揉了揉她乌黑的发丝,顾温凉身上的那股淡香总叫他欲罢不能,听了她的话,从喉间流出沉沉笑意:“唔,五月了,该将聘礼送至将军府了。” 顾温凉身子一僵,乌黑的瞳孔流露出羞意。 “我是说五月的天不冷了!” 她声音再不复平素的清浅,带着一股子娇嗔的怒意,话音才落,自己便先惊住了。 她何曾这样对人说过话自小养成的性子,最是清冷不过,今日独独对沈徹露出娇憨的模样,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徹身子一顿,而后不动声色将她搂得更紧,幽黑的瞳孔中闪过浓烈的欣喜和宠溺之意。 他将下颌轻枕在她的头顶,沉沉的笑声蜿蜒到了心底。 “早便想将你娶进王府了。” 顾温凉乖巧地任他搂着,根根睫毛分明,含水的杏眸露出不一般的神色。 “沈徹。” 她柔柔地唤,沈徹哑哑应了一声。 “你就未曾怨过我吗” 才传出赐婚圣旨那会儿,顾温凉誓死不从,甚至以性命相逼顾奕怀,他是如何想的? 顾温凉一只玉手怯生生地扯了他的衣袖,瞧不到他的神色,只能察觉到沈徹陡然僵硬的身子,心底不由有些忐忑不安。 这话藏在她心里许久了,从上辈子到现在,她都一直想问。 沈徹从来都是天之骄子,龙凤之姿,他是如何受得住这等子羞辱还想着待她一如往昔的 沈徹吸进鼻腔的凉气流蹿到四肢百骸,沉默了半晌,才开了口道:“自是怨过的。” 顾温凉眼底划过一丝紧张之色。 “所以才更想将你娶了,好生收拾一番。”沈徹缓缓凑近她,猝不及防叼了她小巧如玉的耳珠,温热酥麻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顾温凉酥了半边的身子。 “沈……沈徹!”她小小的一团挣扎得厉害,声音带着浓重的羞意和哭腔,修长的脖颈猛的前倾,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沈徹瞧她羞粉的桃花面,被她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媚态勾得头皮发麻,一股热力上涌,他死死地将顾温凉扣在怀中,力道大得惊人。 顾温凉轻轻咬了银牙,面色涨红,她目光游移许久,才开了口:“沈徹,你……” 身子底下那处抵着自己的位置难以言喻,顾温凉羞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