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的儿子,闺女可都是白身,是良民,求大爷,饶了我的儿子,放过我的闺女吧!” 一脸灰败的白二对着骆辰迅求恳道。 “是吗?别人家的闺女不会白身,不是良民吗?被你儿子凌虐至死的几房小妾谁不是白身,谁不是良民?你儿子怎么不放过人家闺女?” 骆辰迈一脸嘲讽地问道。 “你也放心,咱们报告了官府,也已经找到了苦主,你白身,良民的儿子自然会有官府招待,咱们骆氏书香之族,绝对不干那些违法之事!” 看着哑口无言的白二,骆辰迈随即补刀道。 “喔,还有你那个作威作福的胖闺女也是一样,听说她丈夫要休妻呢,嘿嘿!” 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 自己兄弟又不是傻子,如今的骆氏是个什么情形他们难道会不知道?哪里可能会让人抓住了把柄,再将家族陷入危险境地去? 听着二爷之言,白二总算是彻底地死心了,在劫难逃,罢,罢,罢! 往日里是众人领头羊的白二都是这么个待遇,其他人还哪里敢说什么? 不过骆辰迈却是干的更狠,这十家,上百口子的人,都灌了哑药,这才让人牙子给领走了。而且对方做这种生意的,肯定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希望这上百口子人能享受他们接下来的人生。 尤其是这些人托福骆氏,一个个儿地都是白白胖胖的,骆辰迈心中满满地都是恶意。 送走了这些人,这些首恶之后,还是有些小鱼小虾的,也不能尽数都给发卖了吧? “剩下的,送官府的送官府,发卖的发卖,扔去庄子上做苦工的做苦工,这次应该没有谁家的大儿子,小孙子的是白身,是良民了吧?” 骆辰逸淡淡地问道,呷口茶后,他对着一脸忐忑的其他管事儿说道。 “还有些作恶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给你们三日功夫,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想清楚,霸占的东西也都找出来,然后去找骆满福认罪,退赃,只有三日的功夫,过了这三日,那么咱们另外再说吧。” 闻言,底下有些心虚的管事儿恨不得此刻就赶紧地去自首,希望主子能看在自己认错态度好的份上,可以从轻处置! “行了,既然下人处置完了,咱们再说说其他吧,毕竟这奴才仗着主子的势,做出这些危害家族之事,我倒是还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是奴才,大字儿不识一箩筐,蠢货们只知道享福占便宜的,可是族中的老少爷们儿呢?不都是受着骆氏的庇护,不都是读过孔孟之道的,不都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道理的,都晓得亲亲相隐,为何还要做下此等令人厌恶,恶心之事?” 骆辰迅轻声质问道。 “不过是觉得骆氏不是他们的骆氏,是大家的骆氏,便宜不占白不占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大哥你该不会是在翰林院待的时间久了,真的成迂腐的傻子了吧?再者说了,大树底下好乘凉,反正有大房护着,在这杭州,骆氏一手遮天,也没人敢去撩拨骆氏,他们欺压别人,霸人家产,凌人闺女,只怕还觉得是自己善心呢,谁会觉得自己这是违背了孔孟之道,这简直是畜生无异呢?” 骆辰迈嘴巴不留情,对着族中的老少爷们儿嘲讽道。 不少人觉得痛快的同时,也有一小撮人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果然如此?果然是我迂腐了!我以为这骆氏是众人的骆氏,这样大的一个家族,繁衍了近千年,众人有小心思我可以理解,也能接受,可终归骆氏好了,众人才好的道理大家应该是明白的,可没想到,这样浅显直白的道理,大家竟然是不懂的啊!” 骆辰迅一脸羞愧地叹息道。 “骆氏族学,到底教导了大家些什么呢?仁智礼仪信,是不是族学都没有教给大家?” 骆氏族中的几位先生们隐隐地便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似乎有烙铁,略略地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这番指责简直令这些老夫子们羞愧。 “族长,老夫自认这些年对于族中子弟尽心尽力,这样的黑锅族学可是不背的!” 最后,族老之一的族叔站了出来,淡淡地对着骆辰迅道。 他本人也是进士,在翰林院待了多年,后来忍受不了官场黑暗和倾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