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骏面沉如水:“你的意思也就是他发现了咱俩的事,却在我跟前装的像个没事人,而你居然也不告诉我,想死了吧你个小玩意……” 他欺身按住她,也不怕她躲,更不是非得亲嘴不可。 庄良珍冷静的扎了他一簪子,良骏登时疼的缩回了居心叵测的大手。 可她越是不给,他就越想尝尝那两片饱满的樱唇。 他想了那么久,一晚上都魂不守舍。 却不知若非良驰出现的及时,他就可不只是挨一簪子这么简单。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庄良珍咬唇控制了奔腾的情绪才未按簪头的机关。 只要在扎的时候稍稍按那么一下,良骏就可以进宫了。 这一回,可算是良驰无意中救的良骏一命。毕竟命根子也是命。 也不知只浸了原药液的簪尾有没有毒性?估计即使有,也不会太明显,起码得这样扎他二三十次才管用,可良骏又不傻,岂会任由她将自己扎成筛子。 但现在不适合“内斗”,良骏捂着胳膊夺下她的金簪塞进怀里。 庄良珍冷汗涔涔:“把簪子还我。” “谁让你扎我的。” 不还也罢,反正为他准备的好东西可不只一份。庄良珍拧眉催他:“良驰在外面等着你呢,还不快滚。” 良骏不滚,用力拥着她:“我才不怕那呆子,我想你了……不,我想丽惠郡主,你赔我的女神。” 他想要她赔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忘了头顶上压着的良骁,忘了很多很多,只想在这一刻拥有她。 可惜庄良珍无法理解他的冲动,除了厌憎找不出第二种情绪。 这个女人的身体除了良骁的,谁也接受不了,就连她自己都还没发现。 庄良珍两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怒火熊熊。 倘若他认为她碍着良驰就在附近的缘故不敢反抗,那他可就错了! 只听她先是冷笑一声:“你们二房真是恶心透顶了。” 为什么?这段时间他看的好好的呀,母亲和婷婉并未得罪于她,为何她还是连他一起讨厌了呢? 良骏眼神还有些迷离,臂膀却控制不住的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五脏六腑才能化解体内那横冲直撞的火海。 “你的母亲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你的父亲冷血又薄情,就连你也不把自己的妹妹当人,她要被你母亲嫁给一个得过花柳病的男人了,你们二房居然还笑得出来,吃的下饭?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轻薄嫂嫂,你们真恶心!” 她不是很会哄人的吗?哄得祖母都不再对她甩脸子,哄得祖父都开始注意她,为何独独对他说话这么毒呢? 良骏眼瞳微晃,迫她扬起小脸,直直的瞪着她。 庄良珍不屑极了。 仿佛这些话憋在心口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她啐了他一口,也恶狠狠道:“倘若良念柔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你还会坐视不理?倘若我是世家贵女,你们一个个还敢像现在这样欺辱我?你口口声声喜欢丽惠郡主,抓着这点报复我,却不想想丽惠郡主稀不稀罕你这个人渣!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找她啊,在这里轻薄我算什么?你就算再欺负我,也改变不了事实,人渣!” 被这种人喜欢的丽惠郡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而她也越来越肯定端午节那日促成良骏和谢兰蓉的“良缘”简直就是为民除害,行善积德! 这两个人若不喜结连理,简直天理难容! 呸! 良骏被她的毒舌喷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 “你呸什么呸!又凭什么断定我对念柔坐视不理?难道我管自己妹妹还要向你汇报?”他被‘人渣’两个字骂的脑仁嗡嗡作响,分不清心口的怒火与难过是因为被人骂了,还是骂他的人是她,只白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咬牙切齿,“我若真是为了报复你,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骂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