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很是隽美出众,气质也很是潇洒脱俗,但是,若有人自外而入,第一眼注意的便是白衣男子。 他太引人注目了。 大汉垂手站在一旁,并不敢上前打扰。 一直到棋局结束,他都是安安静静的。 “我又输了!”绿衣男子推开棋子,气呼呼的。 “十四郎,您和十三郎兄弟之间,不必太在意输赢的。”黑衣大汉很善解人意的安慰。 被称为十四郎的绿衣男子哼了一声,跑到临窗前的长榻躺下,眼睛看向窗外。 “阿奴,你做什么?”白衣男子轻笑。 “晒太阳。”十四郎大喇喇的。 白衣男子施施然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掌,伸他的衣衫掀起来,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阿奴,晒这里。” “为什么?”十四郎瞪了他一眼。 说着话,他觉得肚皮处凉刷刷的,忙利索的把肚皮又盖住了。 白衣男子又替他掀开,“你自己都知道晒太阳,你腹中这些诗书,难道不需晒上一晒?” “是的呢,十四郎腹中有万卷诗书,趁着今天太阳好,都拿出来晒晒。”黑衣大汉很会凑趣的说道。 这当然是在夸奖十四郎学识渊博,博览群书了。 十四郎眉眼间有了欢喜之意,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嘻嘻一笑,“那便晒晒好了。”舒舒服服伸长了身子躺好,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充作枕头,面色欣然。 白衣男子笑笑,“你晒书,我还有几件事要做。”要走。 十四郎伸手拉他,“哎,别走别走,躺下吧,咱俩一起晒晒太阳,说说话。” 白衣男子拍拍他的脸,“莫闹,是阿父交待的事。” 十四郎头耷拉下来,没精打采的,“阿父交待我也有事呢。我先走了啊。” 从榻上坐起身,趿上鞋子,往外走。 走到屋门口还回过头,“等我啊,晚上一起宵夜。” 白衣男子点头,他笑咪咪的走了。 黑衣大汉这时方恭敬的道:“郎君,任家的信。” 桓广阳沉默片刻,道:“是任家女郎给她阿父的家书么?” 黑衣大汉听他这么说,忙道:“虽是家书,不过既和陵江王有关,那么……” 桓广阳冷静的做了个手势。 黑衣大汉会意,熟练的升起烛火,拿着书信在上方烤了烤,之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巧劲儿,便把信拆开了----信封却是丝毫无损。 信封里装着两张信纸,一张是任江城写给父母的家书,另一张上却是龙飞凤舞、泼墨淋漓的只写了一个大字,“可。”桓广阳略看了一眼,便放下了。 任江城那封看似平平无奇的家书,他倒是平心静气的看了又看。 “任家女郎的书信可有什么特别之处么?听说她字写的很好。”黑衣大汉笑道。 桓广阳看完信,缓缓道:“她在任家的处境果然不佳,在向父母求救了。” “如此。”黑衣大汉呆了呆。 “以一类函件处理。”桓广阳慢慢折起书信,吩咐道。 黑衣大汉躬身,“是,郎君。”答应过后,他却是还有疑惑,“郎君,陵江王真的要造反么?就连他下属和女儿的信函,也需慎而重之,抄录留底?” 桓广阳正要将书信递到黑衣大汉手里,不知怎地,却又改了主意,“这封信由我亲自抄录。” “是。”黑衣大汉下意识的应道。 他在郎君面前已经习惯服从了。 从书房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