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些东西是锦上添花的,有了之后,自会更加不一样。 萧靖单手持盏,浅酌了几口,样子肆意又风流,面对眼前此景,他只想看小儿穿着女装的样子,他的小儿倾国倾城,满城美景也不及她。 萧靖今日一改肃重冷漠,眉梢都是染笑的。 辰王看着萧靖如此欢愉,他只差一步就要抑郁了。 这时,汪泗领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过来,“骁王殿下,皇上要见您。” 萧靖点头示意,他这人千杯不醉,仿佛随时可以进入状态,方才还在与众人谈笑风生,这一刻却是突然慎重严肃了起来。 辰王等人看着他随着汪泗离开,皆是面色各异。 穆王好奇心使然,走到萧靖的席位上闻了闻桌案上的酒壶,确定是烈性十足的寒潭香,这种酒饶是他喝上三杯也会开始昏昏沉沉,可萧靖倒好,他是当茶饮么?! 萧靖太可怕了,果然是野蛮人! “三弟!”辰王绷着脸喝了一声。 穆王落座,一脸鄙夷,压低了声音道:“二哥,眼下你我万不可乱了阵脚,萧靖不过是一时风头,他幼时在外,身边连个教习先生也无,只会一身的拳脚功夫有什么用?以我看,他未必识得几个大字!” 穆王此言一出,辰王内心当即好受多了。 没错,萧靖还有这样一个致命的弱点,没有哪一个帝王是不识字的! 他萧靖如今再怎么天时地利人和,总不能从头开始进学! *** 这厢,承德帝看着萧靖走到他面前时,他又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只是....萧靖比自己光明正大多了,为了一个女子,他这阵子也算是在洛阳城出尽了风头。 萧靖撩袍跪下,姿态洒脱,却又不缺君子风范,叫人寻不出毛病,“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承德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如今已经比他还要高出了一些的长子,他想起了初为人父时的光景。 萧靖是五月初五出生,就连钦天监也言,次子八字凶煞,不可留住宫中。 承德帝再怎么狠心决绝,也是虎毒不食子,抱着粉团一样的孩子在怀中,他终是没能狠得下心。 如若卫氏当初是被冤枉的,可想而知......当年也极可能有人想置萧靖于死地。 思及此,承德帝胸口一阵憋闷,他声音低沉,道:“你与宋家长女的事,朕已听闻了,七宝的亲生母亲可就是宋家长女?” 萧靖点头,“回父皇,正是。” 承德帝唇角抽搐,“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早言?难道朕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若是那日赵逸求娶时,他亲口同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家的儿媳如何能嫁去冀州? 萧靖很诚恳的扯谎,“儿臣当初也是怕坏了宋悠的名声。” 一想起萧靖肝火过旺到了流鼻血的境地,承德帝仿佛能想象得出他为了宋悠而洁身自好的画面。 萧氏王朝还从未出现过如此深情之人。 这时,承德帝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萧靖,朕现在问你话,你皆要如实回答!” 萧靖依旧是无所畏惧,好像就算是天塌下来,他还是冷峻稳重的模样,淡定的接受一切。 “是,父皇。” 承德帝胸膛起伏,问道:“朕且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