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面色微赧,“....卫小郎,请你自重!” 宋悠双臂抱胸,仰面轻视她,不管萧靖是否真是七宝的爹爹,她现在看到任何企图接近萧靖的女子,都会觉之心中不快。 这种独属于女子的小情绪,宋悠自己心知肚明。 但萧靖已经不敢一厢情愿了。 他渴望了无数次,却也是无数次被他的小郎君给亲手浇灭了热情。他情义有限,也只给了有限的几人,容不得她这般践.踏。 宋悠没有停止的架势,“我如何不自重了?柳姑娘一个女子,彻夜不归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可别忘了,你如今已经入住骁王府了!” 柳莺无话可说,骁王府无一人替她说话,但也无人驱逐她,这种诡异的气氛让柳莺心中极为不安,柳莺无法继续待在前院,给萧靖请安之后就回了厢房。 这厢,宋悠还惦记着昨夜的事,萧靖回洛阳之后,只在大理寺谋了一个不温不火的官职,而且承德帝与辰王等人的探子一直就在骁王府外面时刻盯着。 故此,很多时候,萧靖都是一个闲散王爷的状态。 寻常都是树下饮茶,林中涉猎,或是画舫听曲儿,所呈现出来的便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这一天,柔然王子已经在驿站住下,但萧靖并不像其他王爷一样去拜访,他俊颜有些微微的憔悴,眼底布满清晰可见的血丝,不过下巴的胡渣却是刮的干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清爽中带着淡淡的沧桑感。 他悄无声息的掩盖,又不着痕迹的装作如若无事。 见萧靖坐在一株老槐树下与梅老对弈,宋悠凑上前去。 她思来想去,昨天夜里得罪萧靖的唯一理由可能是她暗中将柳莺敲晕了,却是没有事先知会他。 若是柳莺今晨没有回来,萧靖的计划就会被打乱了。 毕竟,像萧靖这样的男子,对身边的一切都有极为强大的掌控.欲。 她压低了声音,小脸凑到了萧靖耳边,唇离着萧靖耳垂仅此半寸之间,“王爷,既然柳姑娘已经回来了,您就莫要生气了,今日我让人一直跟着她,您猜瞧见了什么?” 宋悠已经坚信萧靖喜欢这样的亲密,原著中对此有过一些着墨暗示。 萧靖的确是一代奸雄,他蛰伏多年,能屈能伸,雷霆果决,但与此同时,寂寞了数年的他,对人间温情已经渴望到了痴狂的地步。 通俗的说,他就是因为缺爱而变态的阴蛰家伙。 萧靖身子的登时一僵,连身上的汗毛都悄无声息竖起来了,耳垂与脖颈间还能感觉到细微的温热。 他目不斜视,宛若不被宋悠的这个动作所影响,“嗯,何事?” 这嗓音清冷,如冰玉相击,任谁也听出了几丝漠然与无视。 就连梅老也觉之古怪,按理说卫辰小儿已经在王府住过一阵子了,加之七宝如今是王爷的儿子,卫辰与王府早就是绳系一线,无法割离。 但卫辰却总是不讨王爷的宠信,对待她的态度分外的冰冷。 宋悠自是也察觉到萧靖的疏离,这厮也真是无情,前几日还与她牵过小手的...... 革命的小船丝毫经不起摇曳,还没远航就已翻船。 不过宋悠从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哪怕萧靖是一块生铁,她也得捂热了他呀! 宋悠再次俯身,这一次,唇依旧近距离的挨近,务必要表现出她对萧靖的亲密。 待她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