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倾听,净房并没有水声传来,宋悠担心萧靖已经洗好了,他上次沐浴也是十分迅速的。 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宋悠丝毫不想错过,若是让他抓个正着,她也有适当的借口,比方说她特意过来是为了伺候他沐浴? 萧靖会信的吧? 顾不得那么多,宋悠悄然迈着小碎步渐渐靠近净房,很快她终于听到了一丝动静,像是男子沉重的喘息,还带有隐约的痛苦,她顾不得好奇,在萧靖穿衣之前查看他的腹部才是要紧。 净房内并没有水汽,听闻萧靖如今都是用冷水沐浴,净房的幔帐刚被撩开,宋悠就清晰无比的看到一**硕修韧的背后,线条匀称,尤为美观。再往下却见颜色截然不同的.臀..... 萧靖背对着她,一手扶着墙壁,正仰面急.喘。 宋悠一僵,一种分外不好的感觉将她整个人惊吓的外焦里嫩。 而萧靖猛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他身子也是一僵,突然转过脸来就看见一张惊恐无比的白玉小脸。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一切镜头都成了慢动作。 萧靖面容微微潮红,鬓角还残存着可疑的湿润,而宋悠.粉.唇.微.张,双眸的焦距在这一刻俱集聚在一块。 “......!!!” 宋悠知道自己闯祸了,不知道萧靖会不会灭口?她手中的帷幔轻轻落下,隔断了二人纠缠在一块的视线。 之后..... “啊——” 两个呼吸之后,在屋顶乘凉的长留听到了宋悠近乎歇斯里地的惊呼声,随即就见她从萧靖的卧房狂奔而出,一路毫无停歇,两条小细腿飞快的跑出了庭院。 长留,“.......”所以,王爷终于没能把持住?对她下手了么? 长留摇了摇头,仰面望着一轮玄月,淡定的继续吹着小清风。 饶是萧靖也稍稍顿了顿才缓过神,清洗过后,他只着一件白色中衣,衣领打开,毫不介意的漏出大片胸肌。 不过,即便动作再过从容,绯红的耳垂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小郎君如此奔放,竟直接闯他净房...... 也不知道她在冀州时有没有看过赵逸...... *** 当天晚上,裴冷被罚面壁喂蚊子。 裴冷也很无辜,将他支配走的人是王爷,现在要惩戒他的人还是王爷。 他如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见自家王爷站在庭院深处负手而立,整个人没入夜色之中,说不出的萧凉与落寞。 裴冷,“.......”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叫王爷如此黯然失魂? “王爷,那....属下自明日开始继续守在您身边?”裴冷压低了声音道。 夜色已深,这个时候的骁王府安静如斯,一点动静便会引起不小的动静,裴冷已经听闻卫辰在王爷房中受惊过度的事。 但具体是何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半晌之后,萧靖才侧过脸来,裴冷被他一脸的阴霾吓了一跳。 看来此事很严重,王爷回洛阳之后已经鲜少这般阴郁了。 “不必!” 丢下寥寥二字,萧靖拂袖而去。 裴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 次日,宋悠迟迟没有去前院用饭,而是让肖嬷嬷送了早饭去她卧房,一整日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起初时,萧靖并没有多言,梅老先生多次提及之后,他才面不改色,明知故问了一句,“卫辰病了?” 梅老点头,后递了一封书信给萧靖,“王爷,柔然王子还有三日抵达,以您之见,届时比武,咱们府上是否派人出去?” 柔然是虎狼之邦,常年不安分,此番来洛阳,名义上是比武,只怕是来挑衅的。 萧靖的五指在桌案上极有规律的敲击着,小郎君惊恐落魄的模样在他脑中闪过,他收敛神色,淡淡道:“不急,届时再说。” 梅老知道萧靖暂时不想崭露头角,这才刚回洛阳不久,一切尚且无法定夺,关键还是承德帝的心思,只有彻底消除了承德帝对萧靖的偏见,将来的机会才能更大。 转眼三日后,柔然王子郁久闾入宫面圣。 萧靖命人去叫了宋悠,却是没有将她叫过来,最后还是吩咐了裴冷将她给捉了过来。 书房内很快只剩下萧靖与宋悠二人。 裴冷在离开之前,在宋悠耳边道了一句,“小卫辰,你怎么得罪王爷了?不过也无需畏惧,王爷这几日也没寻你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