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 秦保山也不会注意到。 但是秦琴不一样,她知道秦丰跟傅眉干的事情, 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秦琴靠在门边上吃着东西看傅眉忙活,温和的笑道:“眉姐你干什么呢?泡这么多豆子。” 还铺了一案板的食材农村小零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办个供销社呢。傅眉微微顿了一下, 想了想措辞,轻描淡写道:“做点吃的放在家里, 早上上工的时候,大家都吃点垫垫肚子。” 秦琴有些不信,就是做吃的,那也不用这么多吧。傅眉肯定没跟她说实话, 秦琴笑了笑,转身出去了。秦丰修整了一下屋后的鸡圈, 洗了个手进厨房帮忙。 傅眉想了想, 还是跟他说了秦琴的问题, 瞒着秦保山容易, 秦琴怕是会发现。秦丰沉静的眉心跳了一下,清隽的眉眼在光下隐现。 他抹了一把脸, 脚上还穿着黑色的水筒鞋, 边上沾满了泥浆。微薄的嘴唇轻抿, 一把粗粝的嗓子低沉,“没事儿你别担心,交给我吧,先不要告诉她,等她发现了我跟她解释。” 既然是交给他,傅眉也就不管了,她利索的做好准备。到了半晚上已经成习惯似的爬起来,秦丰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傅眉挽起袖子,笑着问他。“你怎么起来这么早,不是说了我自已一个人可以。”秦丰抱了几把柴进厨房,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衫,弯腰躬身的时候长腿立在地上坚定如铁。 手臂上薄薄的肌肉轻微隆起,底下蕴藏着使不完的力气。他缓缓勾起唇角,捏了一下她的脸,嗓子微哑,“我心疼你啊,起来陪你不高兴嘛。” 她听得心里温温热热的,脸上飘起粉红,擂开他,“少胡说八道了,既然起来了,帮我看火。”秦丰长腿一跨,跳到灶门跟前,红莹莹的火光照在他脸上,麦色的皮肤光滑油亮。 “你听课听的怎么样?有收获吗?”秦丰还是比较关心傅眉的事情,傅眉不爱跟家里人说关于她事业上的事情。秦丰很爱问,好像关于她的事情,他都想知道的详详细细。 经常她不说,他刨根挖地有时甚至还半凶半撒娇的问,傅眉觉得秦丰真是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惊喜。她笑了笑,慢悠悠道:“还好,就那样。” 秦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纯黑的眼珠幽深,声音很轻,“哪样啊?”她不理,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你。” 秦丰丢下柴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躯压过来,很有压迫感。他紧紧的盯着她,一手插兜里,脊背微佝,低沉的循循善诱,“有没有认识什么人?” 这样一说,傅眉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秦丰心里微紧,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嘴角下垂显得漫不经心,“看来是有了,什么人、男的吗?” 傅眉把竹笆放进锅里,没怎么搭理他的话,秦丰显然不乐意了,单手搂过她的腰。他抱的很紧,傅眉快要被他提起来,拍了一下他的手,“放我下来啊,火、火要过了。” 他不为所动,手臂收紧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被他碰到了腰上的软肉,她差点笑岔气,“秦丰!我要生气了。” 压着声音吼,色厉内荏一点威慑都没有,他凶巴巴的把人翻过来抵在矮灶上。幽深的眸子漆黑一片,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在她嘴上啄了一下,威胁道:“说不说!” 她脸蛋有些憋红了,用力推他的手,同样恶狠狠的瞪他,表示绝对不从。秦丰眼睛眯了一下,“是你惹我的。”然后嘴唇就压下来,含住她软软的唇珠,用力吸了好几口。 傅眉叫他亲疼了,用力拍他肩膀,秦丰一手按在她脑后,两瓣唇辗转啃吸。到后来傅眉推开他的时候,嘴唇已经红艳艳的,像是吃了辣椒一样水润润的。 她轻轻摸了摸,嘶了一声,气的捶他,“你属狗的,疼死了。”舌头轻轻一舔就疼,秦丰笑的眉眼灿烂,表情很是满足。 他已经好久没亲近她了,每次一挨她的边就控制不住力道。傅眉时常被他亲吻的喘不上气,他就像是吃不饱的小饕餮。远离她的时候很难受,得手之后更难受,因为还有更不能逾越的事情需要他忍耐。 秦丰时常都被逼的发疯,心里的渴望与日俱增。跟村里的年轻后生一处的时候,大家私底下很多都是混不吝,什么荤话素话都说的出口。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