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 庄主咱俩不熟啊!虽然我在抱你大腿但你这么不矜持我会很没有成就感的啊庄主! “嗯,阿斐。”聂云是这么叫他的,他也只允过她这样叫。 行歌放下茶杯,拉住斐然殊的手,语重心长道:“庄主啊,你老实跟贫道说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那啥了?” “那啥?”斐然殊偏头,俊美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疑惑。 表情太纯真,行歌感觉自己就是个怪姐姐。 “就是……贫道夜里没对你做过什么不该做的吧?”行歌咬咬牙还是说出来了。 “嗯,做了的。”斐然殊点点头。 行歌吓得跳起来,整个人退到车厢一角,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做做做做做了什么?不不不不不,你不不不要告诉我,你你你你放心,我我我不会负责的……” 斐然看着她的模样动作还觉得奇怪,想了下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原只是握拳抵着唇笑一两声,后来越想越好笑,直拿手掌盖住脸,笑得收也收不住。 笑得行歌是心肝直跳,直觉这斐然殊也是有病的。 “亏你想得出。”斐然殊好半天才止了笑,道。 “那是……贫道想多了?”行歌小心翼翼道。 “叫我阿斐吧。”斐然殊道。 “啊?”行歌还是有点懵。 斐然殊见她还愣头愣脑的,一伸手,就把她拉近了,也换上语重心长的口气道:“行歌啊,你看,你眼下危险得很,不是要抱大腿吗?你再看,斐某不是说过你的声音模样都与斐某一位故人十分相像吗?那位故人便是称呼斐某为阿斐。那么,你觉得你该怎么做呢?” 行歌脑子一转,立刻蹭到斐然殊身边,为他倒了一杯茶:“阿斐啊,喝茶。” “故人可没这么狗腿。”斐然殊觉得行歌有点儿不走心。 “爱喝喝,不喝滚。”行歌撤手。 “过了,故人没这么凶。”斐然殊皱着眉头。 “阿斐啊,故人有没有说过你很难伺候啊?”行歌也不高兴了,她又不是演戏的,更何况就算她是个演戏的,也没法儿演一个她见都没见过的人啊。 斐然殊看着行歌那又烦他又拿他没办法的神情,嘴角微微扬起,道:“说过的。” “那贫道跟故人还真有点像。”都觉得你烦。 “你已经有些接近了,继续努力。”斐然殊鼓励道。 行歌想起她最初的问题,斐然殊为何突然对她这么好?承影为何突然这么不待见她?隐隐有些明白了,成也故人,败也故人。想来对斐然殊来说,这位故人是很重要的,但承影却不喜欢。承影为什么不喜欢呢?不仅是不喜欢,简直有点深恶痛绝的意思,难道是……情敌? 行歌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精神一个抖擞,不过貌似也能说通,不然为什么承影一看到她就不高兴? 主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承影对斐然殊忠心耿耿一直默默守护着他,他与故人在一起的时候,承影心中原也是祝福的,谁料故人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留下斐然殊断肠人在天涯,承影心中对故人自然越发不喜,而遇到她行歌之后斐然殊竟因为她与故人的相似又对她另眼相待,眼看主人一错再错,承影他心中有恨呐! 行歌很快地脑补完成了整个故事,然后忍不住有些责备地望了斐然殊一眼,“造孽啊。” “你说什么?”斐然殊正想着事,听得不真。 “没什么,贫道出去同承影说两句话。” 行歌钻出车厢,坐到赶车的承影身边。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