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事份。” “查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以前在我的军营里当过兵,不过只是一些小兵,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们。” “小心有人借机生事。” 祁禹点头,“我会派人去盯着他们的家人,希望是我多想了。” 他又喝了几口菊花茶,“今日父皇已经下旨把李文儿指给祁叹做正室。” 安婳轻笑,“卫贵妃如此费尽心机让祁叹娶了这个媳妇,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带来助益。”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走一步看一步,虽然多了一个敌人,但这朝堂上的水本就是浑的,也不差多一个人参与一脚进来了。 安止休沐回来,正好看到两人的表情,不由夸张的抖了抖身子,隔着老远喊:“你们怎么笑得像两只狐狸似的?” 他走过来,猛地拿起茶壶,直接对着壶口狂喝了几口。 安婳一惊,连忙道:“别喝那么急。” 直到一壶喝完,安止才终于放下茶壶,跌坐到矮榻上,长舒了一口气,“累死我了……” 安婳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微微皱眉问:“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安止看了祁禹一眼,祁禹以为安止是有话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讲,便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唉……不是……”安止急忙拉住他,“我就是……觉得有点丢人!” 祁禹轻笑,“我茶已经喝完了,本也该去做正事了,这是舍不得离开,你既来了,便替我好好陪陪你姐。” 安婳拉安止坐回来,然后对祁禹道:“王爷先去忙吧。” 祁禹点点头,冲她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安婳收回目光,转向安止,忍不住有些好笑的问:“有什么事能让你觉得丢人?” 安止又长叹了一口气,娓娓说道:“我今日无事,从宫中回来的路上正好路过越王府,我担心二姐还在为朱姨娘的事伤神,就顺路进去看望她,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二姐拿着一条白绫正要上吊呢!” 安婳一惊,“上吊?” “对呀,我一看就急了,立刻冲过去把她拦了下来,结果她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嚎。”安止捂着额头,“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头疼。” “她人没什么事吧?”安婳急问。 安止无奈道:“哪能有什么事,听越王府的人说,自从知道陛下下旨让越王娶李文儿做正室开始,光这一天她就已经这么闹了五次了。” 安婳默叹,安瑶这些年跟着朱香蓉,净学了一些泼皮耍赖的技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倒是学的精明,可这些对祁叹根本毫无用处,她闹了也是白闹。 安止继续道:“二姐哭了半天终于把越王引来了,结果越王没有安慰她一句,反而训斥了她一顿,威胁她再敢闹,就要把她赶出王府,让她做个弃妇,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我被她闹得实在是受不了,就趁着她平静了一些,赶紧跑了回来。” 安止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二姐还说要回去找父亲做主,可是当初如果不是二姐越王下药,惹了祸,也不会被降位,更不会有今天这事了,说到底还是二姐有错在先,父亲也管不了啊。” 安婳低声道:“你看得比你二姐明白。” 这件事安将军管不了,也不能管,因为安家没有理,这件事说出去丢人,大家只会怪安家没有教好女儿,卫贵妃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让祁叹降了安瑶,因为安将军不会为这件事翻脸。 安婳默叹,安止看得都比安瑶明白,安瑶竟然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以为她上安将军面前求求情、撒撒娇就能挽回,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安止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越王殿下也真是的,他娶谁不好,偏偏要娶二姐的闺中密友,这不是把二姐的面子往地上踩吗?让二姐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也难怪二姐会如此生气。” 安婳想起上次李文儿见到安瑶时,暗自得意的模样,不由皱眉,昔日的好姐妹变成自己的当家主母,安瑶心中的恶气可想而知。 安止轻轻摩挲了一下杯沿,神情露出几分困惑,“越王以前看着挺温柔的,怎么现在越来越阴戾了,倒是禹王越来越不像‘恶兽’了,特别是他看着姐姐你的时候,眼神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安止想了想又赶紧摇了摇头,“不对,他也不是,他虽然没有另娶,但他也在府里养了一个恣柔,三心二意的,绝非好男人。”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