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春和深知把这件事告诉她爸妈以后地后果,毕竟她是过来人了。。 还是点头答应了:“这次要是再敢糊弄我,不用告诉爸妈,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个解决了。” 他态度坚决地发誓:“绝对不糊弄,我这次肯定回去。” 这个时间点也不早了,宁春和让他先回房睡觉,等天亮了再说。 于是她也趁机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以后,她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些精英人士的内心实在是太难猜了。 洗完澡后,宁春和躺在床上,思考江诉为什么会生气。 没等她想出答案来,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诉开车送宁夏安去机场,宁春和雷打不醒,睡得跟死猪一样。 宁夏安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在他准备过去直接敲她的门的时候,江诉说:“让她再睡会吧,我送你过去就行了。” 宁夏安收回手,礼貌地鞠了一躬:“谢谢姐夫。” 去机场地路上。 宁夏安坐在副驾驶上,不老实地左右打量。 “姐夫,您这车不错啊,估计落地价不便宜吧?” 他淡声说:“还行。” 阴了这么久,难得有个好天气。 连公路都被一分为二,被大楼挡住的地方,仍旧是不见太阳的阴天。 宁夏安一眼就看到了后座上放着的教案,上面的署名,写的江诉。 江诉。 好熟悉的名字。 宁夏安坐正以后,想了一会。 才惊呼:“你以前是不是在南大读书?” 江诉点头,脸上情绪仍旧没什么起伏。 宁夏安感叹:“我姐牛逼啊,居然真的把你给追到手了。” 全程淡漠的神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终于有了轻微的变化。 “什么?” 宁夏安邀功一般地说:“以前我姐给你送的那些礼物,全是我偷偷放你教室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轻微的收紧。 他声音带着干涩的哑:“那些......是你姐送的?” 宁夏安非常严谨的纠正他:“她买的,我送的,她自己不敢送。” 江诉默不作声地盯着前方的路况,思绪却跳转到了很多年前。 感冒以后,课桌内多出的感冒药,下雨天窗台上挂着的雨伞,伞面用红笔画的爱心。 淋雨以后,被融化,血水一般的顺着伞沿往下滴。 还有连着蛋壳一起煎的荷包蛋。 他垂眸,无奈的低笑。 傻子。 ...... 目送他进了登机口,江诉才转身离开。 旅馆里,宁春和已经醒了,每天早上例行的思考人生时间,让她没来不及洗漱。 门铃声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以为是刚才那个提醒时间快到了的女老板又来了,宁春和没什么耐心地说:“别催了,我再续一天。” 他们这的规定是,超过十二点,会扣押金。 所以一个早上,光是来提醒的人就已经有两个了。 比闹钟还准时。 宁春和气鼓鼓的躺回床上,刚准备再睡会回笼觉。 门外的人低声说:“是我。” 熟悉的声线和语调。 宁春和瞬间来了精神,从床上坐起来。 江诉? 她下了床,穿上鞋子过去开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