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开口,“舅舅会不会被那个云姨娘迷住,不想为阿雪妹妹出头了?” ‘姚雪’一听,立马拉住龙薪的手臂,“阿娘,您一定要好好劝劝舅舅,不能让他被狐狸精迷了心智。” “你们舅舅行事有分寸。”龙天行虽然任性妄为,行事出格,但若说被人迷惑失了心智这事却是从没发生过的,这点龙薪还是很了解龙天行的,“不过今日这事,他太张狂了些,改日我会劝劝他。” 这世上能劝得动龙天行的,只有龙薪一个,温如香垂下眸子,掩住眸中快速滑过的冷光。 —— 姚府外马车上,龙天行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马车帘子终于掀开。 浑身邋遢的梳云出现在眼前。 见她费力地爬上马车,龙天行动也没动一下。 梳云很有自知之明地坐在一旁,方才龙天行救她,大约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她现在的主人是龙天行,以龙天行的性子,自然不能任人欺到头上! 现在没人了,龙天行才懒得管她死活! 脚踝处很痛,梳云脱下鞋袜,看到那红肿得吓死人的脚踝,吓了一大跳。 这脚不会废了吧? 她用手指轻轻一碰,痛得她眼泪直飚。 “脚崴了,为何不说?”不悦而阴冷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你不是一向最会扮可怜惹人心疼的吗?” 梳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爷要心疼,奴家不说,爷也会心疼,爷不心疼,奴家哭着喊着爷也不会心疼。” 她声音五分倔强,两分撒娇,还带着三分委屈。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忘了谁是你的主子!还是利用完了,想要甩开?” “瞧爷说的!”梳云冲着他明媚一笑,眸光流转间娇艳动人,“明明是爷不给奴家机会讨好,要不爷给个机会?” 龙天行觉得自己魔怔了。 一个只对前主子忠心的丫头,而她的前主子又害了阿雪,他不但没迁怒杀了她,反而鬼始神差答应她,给她个机会讨好自己! 他要不是疯了,要不就是中计了! “啊~啊~痛~爷,轻点~” “爷~奴家是第一次,您能不能怜香惜玉点~啊~” “爷~不要了~爷~奴家受不了了,呜呜~” 一连串惹人遐想的暖昧呻吟,从低调华丽的黑色马车里传出,惹得路人纷纷指指点点,面上神情那个多姿多彩。 龙天行面色一黑,“给爷闭嘴!” 什么第一次,什么受不了,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丫头! 大白天的,马车外人来人往,叫/春似的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的她了! “爷~奴家都说不要揉了,您非得揉~”梳云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咬着唇泫然欲泣。 白玉一般的玉足被男人修长的左手握住,右手则抹了药油,使劲揉搓着那脚踝处的红肿。 马车里一阵药油的气味。 “爷~啊~您一定是存心的,这么大力,是不是想折腾死奴家~” “看来脑子还没摔坏。”龙天行轻薄的唇角一挑,勾勒出几分讥笑的神情。 龙天行心里真正想骂的人是自己。 先是抽风答应给个机会这丫头,让他讨好自己,接着看到她红肿的脚踝,莫名觉得碍眼,扔了瓶药油给她自己揉。 哪知明明是个低贱的丫头,却娇气得很,拿了药油用手指沾了点,一碰上就娇气地喊痛。 他实在看不过眼,那脚崴了,可大可小,若不早些处理,搞不好就成瘸子了。 于是纡尊降贵,亲自动手帮她上药油,结果唤来她叫/春似的鬼嚎。 梳云被人嫌弃蠢,也不恼,侧身半躺在榻上,一手托着香腮。 她身上的衣裳因为沾了血迹,在躺到龙天行榻上的时候,已经被他剥掉扔了。 现在她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肚兜,白色薄透的里裤。 这样一侧身,胸前波涛万丈,身形跌宕起伏,曲线柔软,极是诱人。 尊贵高大的男人,垂着眸,高挑的眼尾勾勒出几分阴冷妖异,唇边还挂着刚才那抹讥笑,完美的五官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蓦的,龙天行的脸一僵,揉搓着那红肿处的手,不由停下。 头微低,看着胸膛处那只小巧柔滑的玉足,一路画着圈旖旎向下,直到遇上小天行。 那玉足极不安份,变着法子地戏弄,感觉到那处发生变化后,略带得意的狡猾笑声响起。 龙天行用右手将那玉足拿住移开,黑幽幽泛着寒光的眸子扫过来,面无表情道:“好玩吗?” 梳云浑身一颤。 她怎会忘了那日南山半山腰,有个青楼女子没有征得他的同意,擅自摸了他的小天行,被他砍了手的事? 刚才她一时得意忘形,用脚戏弄了他,他不会砍了她的脚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