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看着有些心软,她虽说天生不通情爱,但到底陪着王后走过了100多年的岁月。这么长时间的相伴,木头疙瘩也捂活了,何况她是个人。 她看着一直万千耀眼的王后,因为王日渐地消沉,日渐地失去优雅变得狰狞,都快失去她闪耀风采了。难得开口,说出心声:“男人的情感,本质上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女人寄托太多感情,不过是浪费精力罢了。我不明白,殿下一直那么优秀,都是众人仰望的存在,为什么非要弄得自己这么卑微?”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你懂什么啊!你怎么会懂?!”王后见李晔说的轻松,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长年的压抑,像是找着了缺口,心里的愤恨喷簿而出。她高傲地仰着脖子,极力保持着优雅,声音却满含哽咽:“我们曾经约定过要一起长大的,我们曾经约定过要一起共享世事繁华的啊!我们一起发过誓,当垂垂老矣的时候,也能相约着一起死去……可是现在呢!现在呢!!!他跟别人生了孩子,他十几年对我不理不睬!他因为她一句话就能完全不顾我的一切!!” 房间门外,大王子克拉维奇*穆尔维斯,举着的手又慢慢地放了回去。 二十年了,母亲终于爆发了。因为深情的父王,突然移情别恋,自己优雅的母亲,有多久没有痛快地抒发过内心的情绪了。父母之间的纠葛,他不方便发表意见,克拉维奇低低叹了一口气,母亲能这样歇斯底里的发泄,也好过一直压抑在心底。 时间一晃就过,梅奥的夜也渐渐深了。 楼下,自由国度唯一的王后295岁生日,邀请的客人已经陆续到了。 英俊的随行管家站在克拉维奇身后,一手抵在嘴下,轻声咳了咳:“殿下,客人都到了。是不是该去大厅了?”说罢,他撇了眼紧闭的房门,又咳了一下,“王后殿下似乎不太方便……” 克拉维奇转过身,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唇边,管家瞬间会意压低了声音:“卡尔小姐一直在找您。” 克拉维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靠在墙壁上,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下站姿,一身修身的王子服,更显高贵出尘。克拉维奇一手理了理袖子,头也不抬地问道:“法瑞尔到了吗?” “二王子早就到了。“管家垂下头,脸上似乎笑了下,语气却一马平川地回答,”现在正在带着一群小姐参观。“ 克莱维奇闻言,果然皱了眉头。他这个弟弟真是不省心!身为主人,不好好呆在大厅招呼客人,花蝴蝶一样的乱窜什么! “派人看好二楼,母亲有些不舒服,不要让人打扰。“ “是。“ 梅奥星的另一半球,占地10公顷的落地城堡里,一个与艾莱格斯长得十分相像的年轻女人,缩在kingsize的大床上。 她双手娇娇怯怯地捧着心口,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的旁边高大俊美的男人,心都揪成了一团。 只见血红色眼眸的俊美男人,小心翼翼地做到床沿上,心疼地将娇软的女人抱到腿上,疼惜地替她揉着胸口:“芊芊,到底怎么了?怎么忽然心口疼了?快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有人哄着,女人的表情更柔弱了。 墨玉似得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忽闪忽闪,就是没有掉落下来,可看着更加可心了。 女人娇娇地一撇脸,嗲嗲的嗓音似乎在不知所措:“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觉得心口好闷,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我是不是耽误你的事儿了?你,你要不要先去做你的事?”说罢,纤长的眼睫毛颤颤,明明不舍还非要硬装成懂事。 男人看的心一软,本来还有些愧疚,看到女人这么体贴,立即就把心里的那一丝犹豫,给抛到了脑后。 他故意板了个脸,宠溺地训斥道:“瞎说什么!身子还不舒服呢就在瞎操心!告诉你,在我心,什么也不及宝贝儿你重要。快跟启迈斯哥哥说说,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道,就,就是心口好痛!”王芊浓长的眼帘下,得意一闪而逝。 她本来就只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最最普通的大学学生,路人长相,微胖身材,单身狗一只,连初恋都没有过。 在校的大学三年,什么也没学会,除了花痴帅哥,就是宫斗小说和宫斗电视剧。没日没夜,翻来覆去看了许多宫心计之类的,现在一些争宠小手段,都信手拈来。 说来也是因祸得福,本来,那天晚上她看剧看的好好的,到了半夜,突然就雷电交加。 她当时正看到要紧之处,硬是顶着雷声,照常在熬夜看剧。吐槽吐了半宿,饿到实在受不了,馋虫上脑,咬牙就冒死出去觅了食。 偏偏她倒霉透顶,走到半路,就被一个犹如水桶般的雷电给劈中了。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哪知道醒来,就发现自己来到了未来。 本来初至还彷徨害怕了好久,她没头没尾地转到了一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