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漱衣听话的沉默了,被搂在谢珩的怀里,他的滚烫和温柔就像一个温暖的沼泽,她不争气的下陷、再下陷。 可是,这个别扭的让人啊,虽然疼她,但也不用在她面前掩盖不会房中术这个事实吧。 看来她要赶紧请教天嫂地嫂,赶在大婚之前,把一切都学会。 求知欲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它驱动何漱衣立刻付诸行动,一回到国师府,就直奔天嫂地嫂的住处,顺便把谢天谢地赶出去,将天嫂地嫂拉到一起。 “阿梨姑娘,你回来啦!”天嫂很开心。 “阿梨姑娘,一路上还好吗?”地嫂很关心。 “还好,没什么,我此来是想向你们请教闺房之事。”何漱衣面不改色道:“谢珩不通人事,我要教会他,你们告诉我怎么伺候男人。” 天嫂地嫂顿觉头脑一轰,疑心是听错了。何漱衣只见面前俩人的脸迅速转红,红的似煮熟的虾子,接着就听天嫂道:“阿梨姑娘你这么直白,臊也不臊啊!” 何漱衣说:“我是认真来请教你们的。” 地嫂红着脸说:“呃……这个我们自然是知道。可是……别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就是我和姐姐这样已为人妇的,私下里说话也不敢这么直白。” “不说明白,就没法教学了。”何漱衣喃喃:“请你们教我吧,这都是为了谢珩。” 天嫂地嫂更臊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天嫂捏了地嫂一下,地嫂红着脸跑去床榻那里,从枕头里摸出一把小金钥匙,拿着金钥匙走到藏得最深的一个小柜子处,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梳妆盒子,外加三本书。 “这是什么?”何漱衣接过这些东西。 地嫂红着脸答:“你想学的都在这里头,回房自己看就行……” “对对,你自己看就好,记着千万要偷偷看,可别被人瞧见了!”天嫂一个劲的嘱咐。 何漱衣的心事有了着落,喜悦的谢过二人,带着东西就回房了。 既然天嫂说了要一个人偷偷看,何漱衣便照做,回了房间便插好门栓,抱着东西坐到床上,落下芙蓉帐,自行翻看起来。 先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怎么都是篆体?什么年代了,印刷作坊居然还选用篆体。 这本没法看。 何漱衣又拿起第二本。 这回字体倒是正常了,可是字号太小,密密麻麻跟蚂蚁似的,这是要把眼睛给看坏吗? 何漱衣再次腹诽起印刷作坊。 当然,若是那印刷作坊的老板在此的话,一定会面红耳赤的指着何漱衣大骂:“你们这些看客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你们来开作坊,敢将□□印刷得一目了然吗?!” 何漱衣又拿起第三本书。 这本书还不错,比前两本好多了,字体字号都没问题,还附带了插图。这就是个黑白小人书,每张插图里都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以各种诡异的姿势缠在一起…… 唰。何漱衣的脸,后知后觉的红了。 红透。 她终于明白为何地嫂把这些书锁起来,又把钥匙藏起来。这、这就是尘俗里最神秘事物之一的“避火图”? 何漱衣红着脸又翻了两页,被画里男女的姿势羞得脸都能滴出血来,再看图片配的说明文字,整个人都要被煮熟了。 好羞人。 洞房花烛夜,她就要和谢珩抱在一起,做这种羞煞了的事吗? 虽然从前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可因为没有喜欢过谁,就没有在意。可此刻,手里就捧着这小人书,看着书里的小人这么直白的教导,她满脑子就就成了谢珩和她不着寸缕缠在一起的样子……谢珩,他、他…… 不行!她得硬着头皮看下去。要是连她都放弃了,谁来教谢珩? 这个念头一经产生,就如墙缝里长出的草,拥有极强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很快就让何漱衣平定了羞涩,充满了挑战之心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