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师也是常常出言不逊。” “呵呵,没关系的,我们怎么会介意这个呢?”笑脸巫师发出一串笑声,接着与那哭脸巫师一起行了礼。 “能在这里见到国师大人,是我二人的荣幸。杨显教主吩咐过我们这些使者,谁要是见到国师大人您,就把教主对您的想念转述给您。现在话带到了,我们就不叨扰了,这就去永县令那里。” “二位慢走。”温茗温和的回礼相送。 待二人走远,谢地问道:“杨显教主怎么突然这么想见国师大人了?是不是黑教总坛里出了什么事?” 谢天瞪了他一眼,“你个白痴!黑教要真是出事了,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想想阿璎小姐和琰小公子的下场吧!真恨不得黑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谢地自知失言,赶紧闭嘴。 再看谢珩,右手在袖子下早已握成拳头,紧紧的、不断的颤抖,用力用到指甲嵌进肉里,都难消心头之恨。 鲜血顺着指缝里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谢珩望着那两个使者远去的身影,出口的呢喃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阿璎……阿琰……” 他们曾经是多么幸福的三兄妹。 “大哥不怕,虽然爹娘不在了,但是你还有我和二哥。即使我们身在黑教的炼狱里,我们也不孤单啊。” “大哥,阿璎说的没错,你还有我们。我们俩这就给你做好吃的。” 那时候,他们朝不保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像蝼蚁一样毫无尊严的死。 但即使这样,阿琰和阿璎却温暖的围在他身边,从没有责怪过他这个大哥没法保护他们。 他曾想,不论会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把他俩拉扯到成人。 可是,如今却只剩下他…… “国师,你在屋里吗,请开一下门。” 温茗的声音,把谢珩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往日的种种,宛如退潮般离去,谢珩重新看见了面前的老榆木桌子,桌子上的白瓷花瓶里还插着枝海棠花。 从观完仪式回来,他都没有走出这间屋子,一直被那些温暖的、酸痛的、无力而懊悔的回忆缠绕,直到温茗的叫门声响起,他才发现窗外已经是夜幕,而自己手心里的血已经凝固…… “进来吧。”谢珩迅速整理好了心情,望着温茗推门而入,端着些食物。 “国师,吃点东西吧,不要再想从前的事,黑教的那两个使者还不值得你为他们而情绪不佳。”温茗把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你还真是了解我。”谢珩感叹。 “或许杨显更了解你。”温茗轻笑。 提到这个人,谢珩的眸底便浮上一层冰冷。他从没有见过这个人,只知道在自己就任国师的那年,黑教的老教主逝世,将教主之位交给杨显。 从此这杨显便总是派一些戴着青铜面具的使者来骚扰他,更明里暗里的给他各种警告。 温茗忽的说:“这两天我通过跟永夫人聊天,已经探知了她的弱点。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把他的底细挖出来。” 谢珩正要说“好”,忽然间想起一事。 怎么从他回府后,就不曾见到何漱衣? 随口问温茗:“你看见阿梨了吗?” 却不想温茗的脸色倏然紧绷,他抄起羽扇,啪的拍在桌子上。 “国师,你不能再和她牵扯下去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