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还估计她受伤,现在觉得真是自己想多了。急速的喘息:“梦姑,你真是梦姑吗?你简直是艳鬼,专门负责撩人的艳鬼。袁慕云衣冠楚楚仪表君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人是人他妈生的,鬼是鬼他妈生的。”书衡紧紧抱住对方紧窄的腰,在凌乱的热切的亲吻中咯咯笑:“殿下可以叫我神女,巫山神女,专司*。哎呀呀,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李义山的这句诗刘旸是知道的,但他从不知道这就是可以被念叨的如此香艳,甚至□□。当即一口含住了那俏皮的舌头,好似不想再让她念下去,又恨不得她永远在耳边,脸侧,这样妖妖俏俏黏黏绕绕的念下去。 冬天的大毛衣服又厚又紧,难为他还能破开重重包裹,熟练的把手探到自己想摸的位置。大红猩猩火烧里飞毛氅滑落地上,书衡用力揉捏着对方的肩胛骨,红润湿热的小舌轻轻舔舐对方的脖颈,喉结,那滚烫的热量和酥麻的力度,让刘旸怀疑对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口咬下去了。 “至少,至少回,屋里去。”书衡树懒一样紧紧攀附在对方身上。 “怎么这会儿倒怕人见了?”刘旸捡起衣服将她小王妃打包一裹,抱孩子一样抱着往屋里走。 “怎么会。”书衡咯咯笑,娇媚的脸上满是矜傲和放肆,直让人恨不得要她哭出来才好:“我是怕冻坏了您那老二。” 刘旸瞬间黑脸,咬牙切齿,“那我就让你看看,坏掉的到底会是哪个!”前脚踹门后脚关门,第一次白日偷换,动作竟然也无比熟练。噗通,书衡被他一把扔到宽大的龙凤床上,也不觉得疼,就着那天旋地转的晕乎力道就是滚到床里头,滚落了衣带再次解开维系不住的宽袍大衫,滚散乌油油一头青丝,滚出藕荷色中衣小褂,蜿蜒如水一道身体曲线。她一伸手扯了飘摇的幔帐痴痴笑,一话不说,更胜勾引。 蜜桔原本正在收拾书衡的衣物,忽然看到刘旸抱着自己小姐,发怒的狮子般冲进来,立即吓了一跳,靠墙而站,乖巧的好比被老师留校的小学生,直到内室里纱帐后,那暧昧的急促的喘息声呻丨吟声响起,她才勉强定住了神,踮着脚尖红着脸默默的退了出去。直到二刻已过,室内响起小姐不大正常的懒洋洋的说笑声,才低着头端热水进去。 放浪形骸的后果就是三朝回门的时候,书衡容光焕发却明显精力不济,从□□那赤金盘龙的华盖上下来的时候,被刘旸紧紧扶在手里。袁夫人一看这样子就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看刘旸。刘旸一如在袁妃面前笑得谦逊而无耻。倒是袁国公没有多大的意外,那“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得书衡莫名心虚。 管事婆子点收归宁的贺礼,看到那足有二十八两重的金猪目瞪口呆。不仅有送给袁国公的鎏金铜鱼人双界格四系壶,袁夫人的新样绣品绫罗,还有送给书御的松鹤斋整套右军笔廷珪墨,书衍一只西洋望远镜,惹得两个本来很想姐姐的小弟弟只管围住他叫姐夫。 一般女婿回门都要被灌酒,但刘旸很幸运的免遭围观。袁国公因为身体原因对酒食很克制,而刘旸则是一早就被无良的父皇提出来历练了,反正不是对手,这种仗他才不打。袁国公与刘旸分翁婿坐定,刘旸任由他打量,训话。反正一早打定主意,豁出这张跟随了自己二十年的帅脸不要,认骂任怨扛过这一关。 而且关键还是那回门礼.那壶袁国公很喜欢,要摆。但一摆,哪里都不对了。不行行,桌子要换,那大理石水磨面海棠花桌子跟古朴的古陶不搭,换成了银丝天然波浪纹的乌木圆角桌。换了之后,哎呀,不行,这桌子纹华清贵,跟墙上那副寒江钓雪图意境反冲。于是又改,换成了蓬莱神光游仙阁的大条幅,换完之后,咦?不行不行,还不行,这色调配地上猩猩红毡四季花线毯不好看,换成了青紫色斜织八卦不老松立鹤毯------ 换了之后又把水晶缸大碗莲改成了人鱼博山炉----双头水仙花换成了红白折枝梅。袁国公指挥着常玉带着刘旸在书房团团忙了一天-----以至于书衡晚间定省的时候眼角只抽抽,一扭身狠狠的瞪了刘旸一眼:竟然用这招对付强迫症,实在是----- 太贱了!!! 而事情发生的时候书衡则被袁夫人心肝宝贝儿肉的搂在怀里搓摸,仿佛才过三天书衡就能掉三斤。小心翼翼的解开衣领,脖子上心口上,点点斑斑青青紫紫,看得袁夫人直咬牙:“禽兽,禽兽啊。急色如命!” 书衡摸摸鼻子,这话好像批自己刚刚好。 ☆、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