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沈春娴之前身上的味道是因为癸水, 女子癸水就如同受伤流血, 却不见她痛,倒是挺神奇的。他并不是要研究这些与他无关的, 只是单纯的想要把沈春娴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全都弄明白。 徐晏温用了点力气把她按住,见她一脸绝望恼怒,但也没拼命挣扎, 就继续干自己的,扯了沈春娴的腰带,刚漏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沈春娴就像是躺在岸上的鱼一样扑腾。 她根本不让他动, 徐晏温只好先松开, 沈春娴立刻就侧身滚进了被子里, 把被角掖的严严实实的,防备的对着他, 并且驱赶他:“你怎么还不走?你是不是不打算早起了。” 沈春娴盯着他, 发现他没有死缠烂打, 松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在被窝里重新系好了腰带。裹的紧紧的才有了安全感,安静的枕着枕头,一缕黑发乖巧的贴在脸颊上。 徐晏温觉得空荡荡的,但确实应该离开了,他下了床,想到什么也没如愿,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回过头强调说:“明晚我再过来。”明晚就是第三天了,他要回来歇。 沈春娴浅笑,“明晚也不行。” 不能看,更不能行房事。 徐晏温怔住了,喉结滚动,脸上有一丝怅然,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他淡淡的问:“明晚为什么不行,阿娴,你怎么这样对我?” 沈春娴有点不耐烦,和他耍脾气:“你不是知道了吗?我来癸水了。” 徐晏温:“嗯?那你要来几天?” 沈春娴虚弱的解释:“不是我要来几天,罢了罢了,我要来七天,七天以后才准你靠近我!” “七天后我的假都休完了。”徐晏温陈述事实,用的却是商量的语气。 算算新婚至今,他和沈春娴只有一次,对于初尝滋味的男人来说,才刚刚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徐晏温内心很焦躁,但矜持的不愿意表现出来,他的语气暗含低落,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沈春娴能怜悯一下他。 但癸水这件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沈春娴困倦的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哈欠,“知道你快把假休完了,出去时候把门带上。” 徐晏温执着的站着,直到听见沈春娴悠长的呼吸声,冷冷的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好吧,她并不关心。他不甘心的抓着沈春娴的肩膀,晃了晃,沉声说:“明早我也要来用饭,还有,记得把猫弄走。” 沈春娴翻身,拿开他的手。就那么一会,沈春娴连手都是热的,他不由发笑,把她的手抓过来,怜爱的吻了下,重新塞回被窝里,大步离开。 这时候他才想起曹家的事忘记和沈春娴解释了,可沈春娴睡的太快了,没有给他时间,徐晏温只好等到明天早上再和她说。 他刚走,又听见他在外面压低了声音在赶猫,接着咔嚓一声,猫窜上了哪里,把花盆砸碎了。 徐晏温看着满地的碎片,漠然的蹲下来捡。 回到他原本的房间,用冷水洗了手,房里十分冷寂,只觉得烛光都没有沈春娴那边亮,四处都是冷冰冰的。桌子是冷的,被子也是冷的,徐晏温将烛台移到边上,窗外的枝叶在窗上落下一团团阴影。 他睡不着,也只打算在这长夜漫漫里仅仅小睡一会,便拿出刀具,开始刻玉。静心消磨时间,也更加清醒了。直到两个时辰后,徐晏温才躺下,浅浅的睡了一会,屡次睁眼看天色,等到天快亮了,徐晏温便‘起来了’。 从前的先生经常说,他这种作息,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但不管怎么说,徐晏温已经起来了,开始打水洗漱,整个庭院都没有人。许安并不住在这里,何况他不是铁打的人,是起不过徐晏温的,等到徐晏温洗漱完了,正在拧帕子,许安才进来了。 许安提了温水,倒进茶壶内,在老家时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因此两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又等过了一会,天亮了,徐晏温才问:“夫人起了吗?” 许安想也没想,“夫人起不了那么早的,来的时候那边也没有动静。”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现在还早,徐晏温并没有什么反应,沈春娴想多睡一会,就多睡一会。其实现在已经快到了他用早饭的时间了,他说了要去和沈春娴吃,那就等着她起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正是清晨,气温也不错,不远处的花丛中传来阵阵鸟鸣。徐晏温把昨晚的玉雕完了,随意放置在盒子里,又叫许安:“看看夫人梳妆好了没。” 许安去了,回来说:“还没。” 徐晏温深深的觉得她梳妆费事,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她打算什么时候摆饭?” 许安:“不是,夫人还没起来。” 徐晏温愣了一下,抿着嘴,又开始刻玉,阳光穿透他手中的玉,打在手指上。他刻了一会,还是没等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