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们方子交给他了,你懂爹的意思吧?” 苗婉瞪大眼,想明白后怂哒哒地赶紧点头,“多亏爹提醒,不然这一茬我都忘了,咱还折腾他多花了许多银子做铜釜呢,他也不知道芳香水的事儿,这要是被人传出去……” 她摸了摸脖子,“爹,相公啊,往后有什么事儿你们一定要早点告诉我,我害怕。” 乔盛文被逗笑了,他也知道儿媳妇胆儿小,“没那么严重,只是跟咱们何时能回京有关,瑞臣去了郡城,西宁镇毕竟是守备府管着,咱们也不能落了这头。” 与其说怕秦茂知道,不如说是主动送钱的态度,让秦茂知道乔家不是那忘恩负义的。 人家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他们自己也会生产?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哦,那就行,反正往后爹和相公都跟我说清楚嘛,要不我总觉得自己脖子不那么牢靠。”苗婉小声嘟囔。 她现在的目标已经变成赚亿点点了,这坟头的威胁还总是叫她没办法彻底放心。 夜里小两口忙活完,苗婉趴在乔白劳身上,还忍不住念叨,“往后你要做什么,能不能早点告诉我呀?不能等我犯了错再跟我说,万一我捅出篓子来了呢?你是不是想换媳妇了?” 乔瑞臣:“……”没那么严重吧? 他不知道这最后一句的无妄之灾哪儿来的,抱着媳妇翻个身,“我肯定不换媳妇,你在,我炕上就只有你,你不在了,我就自己拉扯孩子长大。” “咦咦咦??”苗婉听得有点心梗,恨得直接咬上去,“你竟然连我死掉的准备都做好了?!” 乔瑞臣被咬得浑身难受,却又被媳妇的红眼圈唬得手足无措,感觉出来媳妇是自己吓唬自己,吓着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学了些许情话,也没说到点子上过,他想了想,干脆直接堵住了媳妇的咦咦呜呜,让她累得没时间胡思乱想就好了。 第二天,乔瑞臣还怕媳妇吓过了劲儿,心情不好,特地跟耿氏说了,想让耿氏这个当婆婆的劝劝,她比自家儿子会说话。 谁知苗婉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不是会给自己添厌烦的人,根本没用耿氏劝。 至于昨晚情绪波动,昨晚千金楼流水五位数,这算是开门红了。 而她,自打穿越以来就没再来过的大姨妈,也久违地到访凑个热闹。 她虚了把火地躺在炕上哼唧,被耿氏和乔瑞臣伺候着,又是喝糖水又是红烧肉的,吃痛快了睡一觉,啥情绪都没了,又开始元气满满继续研究新产品。 美妆铺子可不能跟聚福食肆一样,两三个月上一回新。 要拿下客人们和流水一般的行商们,就得靠层出不穷的新产品,让人彻底记住千金楼这个牌子。 基本的洗漱套餐和香水上线后,接下来就该是女子最喜欢的妆粉和胭脂了,她打算下半个月两样一起上。 妆粉根据不同的质地,能做成不同的款式,胭脂也有不同的颜色。 后世女人为了攒口红色号,能吃一个月的泡面,这个时候的妇人为了攒起胭脂色号,能做的活动不要太多。 她在家里仔细试验各种植物染色效果的时候,脑海里关于促销活动已是层出不穷。 不过新品还没上,张伯和吴伯他们就回来了,两个老把式裤腿儿上满是泥,脸上也有些疲惫,但遮不住满脸的喜色。 俩人也不用旁人问,直接就说了。 张伯:“东家,咱们粮食和菜都能收了,再放可就老了。” 吴伯:“东家沤制的粪肥是真管用,土地更肥了不说,粮食和菜都比旁人家地里长得好,熟得早,大丰收了!前阵子还有人偷粪肥呢,差点打起来。” 耿氏好奇,“那你们怎么样?没伤着人吧?” 吴伯挥挥手,说起来就想乐,“没打起来,偷肥的都是大半夜来,就是分赃不均才闹腾起来了,阿墩出去看,好几个吓得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