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之类的人,担心有些事情被泄露出去。”贺晨雪低头看着皮壳本,“其他4个中国人都是男的,其中只有一个人年龄较为年轻,大概30多岁的样子,其他人都比较老了。 刑术在旁边道:“四个中国人,一个年轻的,三个年老或者中年的。” “上面还说,那个年轻的姓陈,是个画师,因为他整天都在画画,而且是用石头在墙壁上面画,而另外一个年龄较大的人,总是在他对面的牢房中看着他,时不时会与他说话。”贺晨雪说完翻了一页,“尼古拉说,他能听懂一部分中文,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了他们的身份,那个年龄较大的人自称是……这个音不是俄语,是俄语音译的中文,应该是‘朝奉’。” “朝奉!”贺晨雪说到这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之前说过刑仁举在这座监狱呆过,这个朝奉会不会就是刑仁举?” 刑术微微张嘴在那思考着,半天道:“对呀,申东俊为了调查奇门,将刑仁举单独关押不是没有道理,还有那个姓陈的画师,那幅绝世画,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陈姓的画师,不是陈汶璟就是陈大旭呢?” 贺晨雪点头,继续看下去,随后道:“按照这个尼古拉的描述,这个朝奉应该就是刑仁举,等我再看看,我记得先前第一遍读的时候,好像看到他在某个页面角下特地标注过陈姓画师的名字。” 贺晨雪往后翻找着,刑术也凑过去看,正在翻页的时候,刑术用手指着右侧页面下方:“是不是这里?” 贺晨雪点头:“对,拼出来的音就是陈大旭。” 刑术深吸一口气:“刑仁举、陈大旭原来是在这里认识的,这么一来,绝世画的事情就说得通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连在一起了,但是现在有个麻烦的地方,就是现在既有那双筷子,又有那幅画,真正的线索是藏在筷子中还是画中?亦或者需要合并才能找到?” 刑术起身来,来来回回地走着:“这个尼古拉还写了什么?” “他没有听懂太多他们两人的对话,好像两人研究的就是画,中国古画,其他的尼古拉也不懂,他之所以感兴趣完全是因为无聊,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太久了,但是后来,在分监中的其他两个人,也让尼古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贺晨雪继续翻着皮壳本。 刑术问:“什么意思?” “有一个是工程师,老工程师,是日军从上海抓来的,这个人以前在德国留过学,会德国、俄国和英国三国语言,德语最为流利,但能用俄语和尼古拉正常交流,这让尼古拉和伊万很高兴,因为有人陪他们说话了。”贺晨雪抬头道,“按照音译过来,这个老工程师的名字叫钱放,剩下一个人叫‘区定’,名字很怪,怎么会叫……” 贺晨雪说到这里的时候,浑身一颤,抬眼看着刑术:“不是叫什么‘区定’,而是叫琚鼎!” 说着,贺晨雪将那两个字用笔在皮壳本上写了出来,指着那个“琚”字道:“这个字在姓氏中不读ju,而读qu,同‘璩’字,实际上这个人的名字应该叫璩鼎!” “你认识这个人?”刑术一脸的疑惑。 “铸玉会的人没有人不认识他的,他是铸玉会上几代中最出名的首工,也可以说他就是曾经铸玉会的领袖。”贺晨雪低头看着那个名字,“璩,专指的是用玉料制成的环形玉器饰品,那都是以前皇室贵族身份的象徵,由此产生了璩这个姓氏,后来以谐音字简化之后,变成了琚字,实际上是同姓,但璩鼎依然沿用以前的名字,最重要的是,铸玉会以前世世代代的首领都是他们璩家的。” 刑术摇头:“什么意思?” “早年就是断金门中一个璩姓人出来创立的铸玉会,因为这个字与玉有关系,而铸玉会又是钻研玉器的,所以,后来铸玉会的领袖,不管以前姓什么,一旦成为领袖之后,都会改姓为璩,不过就我知道的,从我父母他们这一代往上数,所有的领袖都是真正的璩家人,从来没有让外人担当过,而且……”贺晨雪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缓了缓才说,“而且听我妈提起过,璩家原本是个大家族,自从铸玉会成立之后,他们似乎是为了保证所谓的血脉纯正,都是族内通婚。” 刑术惊讶道:“近亲结婚?” “不算是太近亲吧,大家族,都是找远亲,或者是找璩姓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很怪异。”贺晨雪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这个璩鼎,的确是个能人,也是个传奇人物,可以说是文武双全,智商情商极高,在伪满洲国时期,的确是进过监狱,但是没多久就被放出来了,至于进监狱的原因,没有人知道。” 刑术看着周围:“璩鼎进道里外监的目的,也许就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