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岸然的代名词。 “那你别乱摸。” “我没有,我只是按着你刚才的动作试了一遍。”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陈最心里生出戏弄的想法,同时感到满足,扬了下眉梢,“我的步骤有问题?” “” 可能没有吧,是她自己太色了。 陈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对上陈最似笑非笑的目光。 正常兄妹不该这样。 不能这样亲密。 可她只是想被人照顾,而陈最愿意照顾她。 你情我愿,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就不算错。 对吧? 陈最看她安静了下来,轻轻叹口气,擦干净双手,将准备好的睡裙递给她。 “好了,快穿上吧。” 陈初看着他,有点迷茫,也有点释然。 “好。” 她套好睡裙,领口有点低,露出半抹乳晕,陈最抬手,给她扣好扣子,掌根压着乳尖,两秒不到,就感受到那里翘得更高了,小葡萄一样。”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陈初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在这方面她确实不像同龄女生那么矜持和羞涩。 睡裙是苎麻材质,灯光照着,像宣纸灯笼一样,那两点便格外俏丽,是用朱砂点的红梅。 陈最埋下头,长长的吐了口气。 陈初看到他向来整洁清爽的黑发变得凌乱了许多,不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我知道。” 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他只是在照顾生病的妹妹,心念和欲望都是错觉。 脏掉的毛巾泡在盆里,陈最起身拿起湿黏的内裤,让陈初盖好被子,“早点睡,我去把东西洗了。” 陈初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虚的垂下眼睫,有点不好意思,“你泡着吧,我早上去洗。” 陈最闻言,浓眉拧起,他有洁癖,忍不了。 “那你去吧。” 陈初像土拨鼠一样钻到了被窝里,不再看他。 陈最笑笑,端着水盆去卫生间。 脸色没那么红了,身子也变得清爽,陈初眯着眼,很惬意的舒了口气,给陈最留出位置以后,再次睡了过去 洗衣液倒多了,香气很浓郁,陈最搓洗着毛巾,半蹲着,身体重心也下落,内心深处的压抑感越来越重,有点喘不过气。 视线落到还没洗的内裤上,喉间一紧。 他从没骂过脏话,但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怎样才能纾解这种既郁闷又躁动的情绪。 站起身,靠住浴室冷硬的墙面,肩胛骨反复撞着瓷砖,心脏像悬铃木的果实一样,迟钝地摇动着。 生理反应。 去他妈的生理反应。 他想占有她,不是生理欲望作祟。 浴室的灯并不明亮,昏昏黄黄,模模糊糊,薄而透的灯泡上映着少年的身形轮廓。 狭小的地方装满了他无处安放的情绪,心跳声变得震耳欲聋。 被打湿的双手攥住了同样湿润的内裤,指节收拢,汲取着她留下的情欲。 陈最闭上眼,扯开了裤拉链,憋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前端处也湿了,黏着灰色的内裤布料,无规则的水痕蔓延开来,像梅雨时节积累出的苔痕。 他几乎没有自慰的经验,以前也看到过带有性暗示的色情图片或视频,但心里从没有过反应,波澜不惊。 随心所欲对他来说是奢望,也是危险的开端。 陈最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所以他必须解决掉。 右手合拢,隔着内裤握住膨胀的柱身,套弄两下后,被磨蹭得发痛。 这痛觉却让他更加兴奋,热汗从浓密的头发里冒出来,沿眉骨滑下,像露水一样。 陈最回想着陈初刚才的样子,羞赧和妩媚染红了她的面容,玻璃珠一般圆润的瞳孔映着涣散的灯光。 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张开时,软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