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但是对苏之婉来说,她更喜欢后者。 已经在末世一个人很久了,所有的资源都只是自己抢过来的,没有享受到一丝一毫属于自己喜欢的男人送上的东西。 苏之婉相信了他,可是李承泽给她的又是什么? 从李承泽离开不过短短一天,苏之婉却觉得已经过了数日,她并不想像一个怨妇一样,每天念叨同一个人,想同一件事。 苏之婉以为,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像很久以前她所希望的那样。 可是她并不高兴。 替明景帝办了丧事已经是十几天以后了,而十几天的时间也足够苏之婉料理好周遭事物,捋顺朝堂上的各大势力关系,该牵制的牵制,该收拢的收拢,该处理的处理。 一点也不符合原先朝臣所想,静静地当一个金銮殿上优美的壁画的形象。 老王公早就是苏之婉的人了,有他和苏家牵制着剩下的两大辅政王爷,苏之婉也能稍微松一口气,缓一缓手里的动作。 十几日的功夫,大明的朝堂一改明景帝在位时散漫的状态,局势紧凑,一时间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惹了新上位的端柔皇贵妃不痛快! 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恐怕用不了多少时日,整个大明江山到底是姓李还是姓苏都说不准! 太子李承泽还远在边关和羌吴掠阵,若是离了他,羌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兵临城下呢! 朝臣中虽然有不少人都被苏之婉给策反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忠于李氏江山的大臣的,都是些老学究。 太子太傅就属于其中的领头人,对李承泽忠心耿耿。 就是这个人,教出了一个于江山社稷于大明河山千秋万载的太子李承泽,是李承泽的恩师,平日里,从朝臣的口中,不难看出李承泽对他的尊敬。 苏之婉曾多次想弄死太傅,甚至圣旨都拟好了,就差印上玉玺私印在朝堂上宣读了。 不过她还是按了下来。 “师老,不知太子殿下可有消息传来?”黄老也是朝臣中资历最老的那一辈,忠于李氏江山。 太傅姓师,也许是因为这个姓的原因,他一生教过很多学生,可是最出色,付出的心血最多的还是太子李承泽。 太傅望着窗外挂着黑幕的天,大片大片的暗色积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很苍老,絮絮叨叨的,“太子殿下回消息了,说是已经到了羌吴边界,正安营扎寨,地点选在了离羌吴十几里外的地方······” 黄老打断了他,“对上面那位,太子可有什么对策?” 也许是苏之婉最近的手腕太过狠辣,手段太过高明,朝臣提起她的时候,并不敢直呼她的位份。 太傅蠕动了嘴唇,“殿下只说,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黄老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褶子都像是拉直了一样,摊在太师椅上,“难道太子殿下也妥协了?” 太傅摇摇头,叹了口气,“不,我怀疑殿下和端柔皇贵妃私下里有什么来往,毕竟同样流着苏家的血,往日端柔皇贵妃和太子来往也密切,谋划些什么也有可能。” “你是说,羌吴战事不能没有殿下,先皇薨逝得又太急,那位只是暂时帮殿下看着李氏江山?”黄老不可置信地说,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觉得可笑的话,“等殿下凯旋,那位再心甘情愿把手里的权利还回来,安安心心地待在皇城养老?没有谁愿意的,权利的诱惑没有几个能能抵挡。” “现在我们只能这样想”太傅道,“端柔皇贵妃还留着我俩的老命,就是证据。” 窗外的风大了起来,屋子里烛火明灭不定,黄老看着太傅略带精光的眼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苏之婉知道太傅所想,肯定会笑出声来。 他想的太甜了。 苏之婉放过他俩,不过是看在师老兢兢业业教导李承泽一场而已,仅此而已。 不过她现在可没空理会那两个朝臣元老的密谋,她要处理的,是眼前这个人。 咸福宫的大殿内。 她的妆容越发清淡,眉眼狼狈,虽说是国丧期间,可是衣着比起以往的华贵来说,是朴素了些了。 自从太后被迫诡异迁宫,苏之婉掌握了前朝后宫的大权之后,无数人都想在她面前讨好卖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