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忙捂住了嘴:“不笑你了,不笑你了,我土气,我土气。你接着讲,接着讲。” 花无锡没好气地说:“接着讲什么啊,哪有什么后来,后来就是她年纪大去逝了呗,我就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阿满接着问:“那你那块玉玦呢,借我看看呗。” 花无锡从袖口中取出,这块玉玦泛着微红的光泽,上面还有细细的裂痕,看上去有些陈旧。 阿满接过来仔细看着,这块玉玦好像不像是我朝之物,始皇周媛喜欢纯色系,连同玉佩玉玦这些物品无一例外都是纯色,可这块中间还夹杂着些许白色,而且这块玉玦十分小巧,看上去应该是女人的耳饰。 玉玦背后确实是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并不是花无锡口中的“无锡”二字,而是“无赐。” 虽然阿满不明白花无锡是怎么认错的,也许是因为他不太识字,也许是这块玉玦实在是太陈旧看错了。 阿满又看了看远看像是无锡,但是近看绝对是无赐没有错,可是为什么要在一块玉玦上面刻上“无赐”二字。 花无锡见阿满发呆问道:“怎么了?这块玉玦有什么问题吗?” 阿满摇着头问:“不是的,我突然想问问你,你读过书吗?” 花无锡回答:“你觉着呢?读书那是富贵人家公子的事情,和我有哪门子关系。” 阿满举着玉玦问:“那你是怎么得知,这是‘无锡’二字的。” 花无锡回答:“养母告诉我的呀,她说她抱我来时就有这块玉玦,上面刻着‘无锡’二字。” 阿满嘴角有些抽搐:“敢情那个养母也是个半吊子,罢了罢了,无锡总比无赐好听多了。” 阿满把玉玦还给了花无锡,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哪有空关心人家的陈年旧事。 花无锡拿着玉玦视若珍宝:“这大概是唯一和我父母有联系的东西了。” 阿满安慰他:“你别难过了,我的父母也走的早。” 花无锡突然抱住了阿满,那股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席卷阿满的大脑:这家伙怎么回事? 花无锡紧紧抱着阿满带着些许委屈说:“你让我抱一会儿,你知道吗?养母去逝后,我就没有一个亲人了,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我害怕别人会欺负我,害怕那些达官贵人意图不轨。” 阿满没有推开花无锡,花无锡的脑袋靠在阿满的肩膀上,泪珠滑落在阿满的脊背,说句实话这是阿满第一次觉得花无锡可怜。 阿满轻轻拍打着花无锡的背:“你是不是就是因为害怕才联系银针和制香的。” 花无锡点着头,哽咽:“是啊,不然我恐怕早就成了某个坏人的夫侍了。想想就恶心,要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阿满就这样轻轻安慰着花无锡,花无锡就这样抱着阿满不肯松手,直到缓缓睡去。阿满把花无锡抱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阿满突然觉着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就这样利用了一个无辜的人是不是太冷血了一些。 看着花无锡难过自己的心中隐隐有着愧疚之感,但是很快阿满就打消了这种感觉,她清楚地明白自己走这一步是花了多大的决心。 阿满轻轻抚摸着花无锡的额头说:“花无锡,你可千万别爱上我,你要的我——沐婉,给不起。” 第30章 梦里梦外是你 阿满醒来时,花无锡已经离开了,昨天阿满就在卧榻上睡了一宿,外面的卧榻确实没法和府里的相提并论,睡了一晚上觉着腰酸背痛的。 阿满伸了个懒腰,隐隐约约听到门口花无锡和小厮在谈论什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