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我。”他努力克制着情绪的崩溃,努力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拷问。 “我不爱你了,就这么简单的。”她狠下心肠道。 “我不信。”他反驳道。 “就算你不爱我了,只要我爱你就可以了,是我死缠烂打好吗?”陷入了爱情泥潭中的天神也开始卑微,卑微的乞求着爱人不要那般的狠心绝情。 可是两人隔着岂止是刀山火海,悬崖峭壁? “霍易琨,你别这样。”她哑着嗓子,声音里那股子难受他自然是听得出来。 “到底什么不能解决?”他又问。 “是,我承认我爱你,可那有如何?霍易琨我们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隔在我们之间的不仅有林蕊语,有你妈,还有一道我们彼此看不见的阶级的阻挡。”她的眼眸开始变得暗淡,整个人甚至蜷缩成了一团。 一种极度不安全的感觉让她变得彷徨而不知所措。 他有些震惊了,甚至从来没有往这些方面思考过。 “你出生豪门,而我只是个孤女,甚至过往背景不那么光彩。你的朋友圈充斥的都是同你一样的富家公子,千金小姐,你们接触的是名校名流,你从出生就跟我隔着遥远的阶级,即便是我花光我这辈子所有的力气,都不能跟你靠近。”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颤抖他的心脏突然觉得很痛。 他为什么不早些知道她些潜藏的焦虑呢? “挽挽,这些都不是问题。”他哽咽着。 “不,是问题。你跟林蕊语可以从天文地理讨论到歌剧欣赏,甚至也可以从骑马射箭谈论到哲学经济,而我不能。霍易琨你明白吗?我害怕啊。” 水眸通红,出现了少见的卑微,这瞬间的变化,让他回忆起了那天在游艇上她遭遇一切的极致绝望,也是如同现在般让人心疼至极。 “我害怕,我害怕我跟你没有交流的共同语言,害怕到最后我连仅剩的容貌都老去了,又该如何站在你的身旁?易琨,你于我而言就是天空最明亮的星辰,而我只是地上微不足道的尘埃,我终其一生都无法追逐到你,即便是追上了你,也不过是短暂的拥有而已。” 说到这里,她再也无法忍耐着心中的悲戚躲入他的怀中撼哭着,泪水无声的浸没着他的灵魂,不知为何他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只能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情绪,哄劝着:“别哭,我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她的紧张与不安。 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的爱,竟然如此的卑微,就像是尘埃里开出的一朵花似的,妖艳却不堪一击。 “挽挽,别怕我在。” 她哭得哀伤到了极致,却猛地惊醒,像是明白这般的温存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而已,伸出的纤细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她静静地看着他:“琨哥,我们彼此放过好吗?” 他沉默了,她眼底的决绝他何曾不知晓,可让他轻而易举的放手,他又怎么舍得。 “你干我吧,最后一次。”她勾起抹绝望的笑意。 “谢挽。”他冷声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