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画幅画,再说白让你看紫澜姑娘的身子,你还不乐意了?给我带到微雨阁!”一想到今后就能将紫澜姑娘的裸身画挂在自己卧房的床头,二舅爷的心里便美开了花。 谁知有个年轻人竟是个难缠破落户,扯着嗓子便喊:“还有没有天理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做出这样强抢民……男的勾当!皇上,您睁眼看看吧!” 众教侍:…… 那二舅爷偏头看向周云见,咧嘴笑了:“哟?还知道喊皇上?小子,你长得倒是有些姿色,可惜爷我不好这一口。实话告诉你了,在这杭州城,我姐夫安郡王就是皇上!连我二国舅的名字都没听过,活该你倒霉!” 周云见挑了挑眉,说道:“哦?你说,在这杭州城,安郡王就是皇上?这事儿,我怎么就不知道呢?皇后来选妃的事儿,你可知道吧?就不怕皇后殿下知道了,治你们的罪?” 二舅爷狂笑一声,说道:“那皇后已经走了,我怕他?再说,他一个男皇后,连孩子都不能生,他靠什么拢住皇上?选了新的妃子进宫,早晚被冷落了去。有身娇体软的女人,谁稀罕周家那个臭哄哄的男人?” 周云见:……过分了啊! 显然这位二舅爷也懒得跟他废话,将手一挥,说道:“都给我带走!”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匆匆而来,竟是杭州知府任平生。他下马,那百十口士兵立即将二舅爷的私兵围住。这下可算是热闹了,众人指指点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平日里这任平生也是不敢惹安郡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果然,二舅爷直接指着任知府的鼻子喊道:“任平生,你什么意思?连我姐夫的人都敢围了?” 任平生并没有理他,而是急匆匆冲到了周云见跟前,双膝跪地给他磕了一个响头,大声道:“拜见皇后殿下,让您受惊了,臣救驾来迟,请皇后殿下恕罪!” 周云见一脸的无趣,他没想到任平生来这么快,都没能让他把戏演全了。周云见最近戏瘾有些大,演起来就停不下来。可能是这一个月在房间里憋坏了,正想找个乐子。 可惜老天爷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乖乖配合任大人的演出。既然是皇后,便要端足皇后的派头。只是这些人仿佛又没给他装逼的机会,就在任知府朝下跪拜的下一秒,刚刚还耀武扬威的那些私兵,此刻已经跪了一地。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把头磕得砰砰响。尤其是那位二国舅,一脸的菜色,似乎要吓尿了。 周云见对任平生点了点头,说道:“任大人客气了,本殿留下来的事本来就没有惊扰知府大人的打算。杭州好风光,又正值阳春三月,我又怎能不多呆一段时间。唉,只是没想到,恰巧碰到了流落在外的叔叔。杭州真是人杰地灵,自从本殿来了以后,总碰上好事儿了。” 这话说得,任平生都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光天化日之下,皇后被他地盘儿上的私兵给围了,还差点儿打起来。不,应该说已经打起来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这杭州知府也不用干了。不过显然,这位皇后殿下,是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儿给闹大了。 周云见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国舅爷?本殿怎么没听说过,有你这样的兄弟?” 二国舅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接连磕过一通响头后哭嚷道:“皇后殿下,小人狗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啊!” 周云见嗤笑一声,说道:“本殿跟你计较?你一个升斗小民,本殿计较得着吗?来人!摆驾安郡王府,我倒是想向安郡王,讨要个说法!” 一听周皇后这么说,任知府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看来皇后是个明白人,冤有头债有主,就该去找那个安郡王算账。这个安郡王是太子党一脉的兄弟,承袭王爵至今,全靠着血脉尊贵荫蔽。可惜没什么大能耐,靠着祖宗荫封吃着俸禄。有封地有恩赏还养着私兵,在杭州城里向来耀武扬威无人敢管。就连他的小舅子,都如地霸一般。任知府也是敢怒不敢言,他虽是朝庭命官,但怎么能跟郡王相提并论?只能忍着。 谁曾想,今日这小恶霸欺负到皇后殿下头上来了,或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果然,如任知府所料。皇后跑了一趟安郡王府,一道圣旨马上下达。不但二国舅下了大狱,就连安郡王也受了处置。在杭州城横行了十几年的二国舅落了马,杭州大街上恢复了安宁。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皇上得知皇后受到了私兵欺辱后勃然大怒,竟直接废除了准许亲王郡王养私兵的制度。说起来这件事儿不是小事儿,毕竟是皇后受了委屈,皇上不可能无动于衷。没想到皇上这么狠,直接切断了众亲王郡王的羽翼。 说来也的确该当如此,如果不是腾王私养兵将,也不会闹到起兵造反的地步。如今这个安郡王,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不过通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