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都没有脑子么?还是改不了蛮族人的劣根性,一点礼节都学不会!?” 魏瑶对景昭帝俯身行礼:“还请皇上宽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它的。” 景昭帝抿着笑:“看来四公主训得不怎么好。” 宁右闻言,挥了挥手。魏瑶眼睛只眨了一下,殿中凭空出现四个人,手中暗箭一射,三角齐刷刷钉在雪狼身侧,箭连着的网将雪狼套得老老实实,另一记迷针让雪狼毫无招架之力。 魏瑶惊着要再求情,四个侍卫将雪狼抬出大殿,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瑶:“景昭皇帝!” 宁右沉声说:“那就让靖国的驯兽师好好教教它。” 魏瑶知道救不下雪狼。面对景昭帝的命令,她无可奈何。凭空出现的侍卫也让她知道,这场宫宴,靖国也做好了万全准备,倘若她再得寸进尺,那不仅仅是杀一头狼那么简单了。 她背负着王族使命而来,定不能意气用事。 宁晋收剑,坐回原位。宫人再召了舞仕女,歌舞再起,一场闹剧在静静的乐声中收场。 魏瑶不敢再造次,同景昭帝和太子谈了谈姜靖两国来往的事宜。魏瑶似乎在王族中很受看重,对国事竟也颇有见地,言语中带着柔韧的刀,直指靖国软肋。面对魏瑶的指问,宁右从容作答,切中肯綮,听得景昭帝脸上全是满意的笑。 一言一语,不分上下。 何湛听着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姜靖两国之间翻来覆去的几个问题,故在中途以醒酒之由请示离席。 黑猫跟着何湛一起出去。 何湛走到一片僻静幽深的地方停下脚,蹲下来想摸摸黑猫的头,黑猫伸手挠了他一下,挠到袖口上,袖上的祥云金线都被挠出半截。 何湛苦笑道:“就算我没带鱼来,你也不要翻脸这么快啊?” 黑猫不悦地叫几声,又气愤得挠了几爪子何湛的鞋,嗖得窜到黑夜中,找也找不见了。 得。一个没有甜头,脾气比谁都要大的小祖宗。真是像极了宁晋。 宫宴一直从傍晚持续到深夜,何湛沿着小径踱步,天空下起零星小雪来,他未披衣就出来,身上生了几分凉意。 何湛正打算顺着道走回去,路过一片襄黄竹林时听到有人喊到:“你怎么在这儿?” 何湛回身,就见拿着一截竹竿的宁恪,带着个小锦帽,不说话的时候很招人喜欢,头疼得是他开口说话:“何湛?你还活着呢?” 何湛恭敬地回道:“四皇子。臣活得还不错。” 宁恪走过来,用竹竿敲了敲何湛的小腿,说:“皇陵怎么没收了你?下次,我让父皇将你再送过去,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宁家的子孙。” 他敲得不重,何湛也没有躲,笑道:“除了欺负你之外,臣没有欺负过其他人。” 宁恪气呼呼地说:“你凭什么?!” 何湛说:“臣看您讨厌,讨厌至极。” 宁恪哼声说:“满宫的人,除了我母妃,谁都讨厌我,不缺你一个。”说着他要拿竹竿再打何湛。 何湛眼疾手快地捉住一头,顺势将竹竿躲过来。不想宁恪攥得紧,猛地被何湛扯过去,脚下踉跄几步,一头跄向地面,何湛将竹竿一横,架在宁恪胸前,将他拨正放稳,动作行云流水,从容不迫。 宁恪惊了惊,瞪着圆圆的眼睛看向何湛:“你还会武功?” 何湛点头道:“会。” 宁恪抿唇,将何湛的手掰开,摸了摸他掌心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