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看着她。 ——她只有睡觉的时候被允许一个人。 撕破脸的下场就是这样,再也无法相安无事。 强的更加张狂,弱的更加无力,傅盈被江棘毫不掩饰地控在了掌心。 既然傅盈知道了,江棘也没再瞒着心理医生的事。 他直接当着傅盈的面接受心理治疗,同时复健之类的也没有断,公司事宜全由专人递交到他手里,总而言之,江棘非常地忙,几乎没有空闲。 可就算这样,他也一点不在傅盈身上少花心思。 三餐必陪傅盈一起吃,吃过晚饭后也必然在傅盈的房间里处理事情,直到两人洗澡上.床,一天结束。 此时,他看着搭在腿上的脚,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手里的刀叉被放下,微带凉意的手握住了那只小脚,他的视线顺着腿部线条上移,一抹艳红映入眼中。 她的睡衣只在腰前有一根系带,又不好好系,松松垮垮的,很容易走光。 江棘挑了下眉,声音微沉:“怎么没穿?” 傅盈目不斜视,端起牛奶喝了口:“疼。” 浅色的瞳孔微缩,握在脚腕上的手用了点力。 傅盈似乎察觉不到江棘的变化,把脚又往上抬了点,踩在他的胸口:“给我解开。” 江棘垂眸。 这个姿势,他只要低头就能吻上她的脚背。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薄唇在圆润的脚趾上落下一吻。 傅盈吃灌汤包的动作顿住。 她喉咙动了动,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吃不下了。 ——他真的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变态。 “别解了,很好看。” 链子是定做的,纯金打造,上面缀着颜色鲜艳的翡翠宝石,让整个脚镯看起来就像古代贵妃佩戴金镯,艳丽且奢华。 而傅盈的脚又很好看,皮肤光滑白皙,脚弓弧度由美,脚趾圆润,与脚镯相配,既美,又有被套牢的掌控感。 江棘对此非常满意。 傅盈放下筷子:“你答应过我的。” 出了房间,只要有人看着她,脚镯就可以取掉。 江棘也没再说什么,按了指纹解掉了镯子。 傅盈舒了口气。 她想要收回脚,江棘却抓着不放,她干脆不再挣扎,拿着勺子无意识地翻搅着碗里的馄饨,好一会后低着头道:“后天就开学了。” “嗯哼?” “你总不会不让我出去上学吧?” “这倒不至于。”江棘把玩着傅盈的脚,心情明显不错,“你当然可以去上课,不过脚镯不能摘,我也会派人跟着你。” “你只有在教室里是自由的。” 得到答案后的傅盈心下松了口气,表情却毫无波动,只轻“哦”了一声作为回应。 江棘看着傅盈,目光柔情似水:“明天上午闻家老大约我看赛马,你跟我一起。” 傅盈想也不想地拒绝:“不去。” “为什么?” “我要睡觉。”顿了顿,她补了句,“养身体。” 江棘明白过来,目光晦暗地在傅盈身上扫过:“是该好好养养。” 傅盈长睫微垂,遮住眼眸。 她不想以现在的样子出现在那些人面前。 几天里,她的心态已然发生了改变。 以往她还挺直腰杆,以大小姐自居,而现在她觉得自己跟禁.脔没什么两样,不过玩.物一个,跟那些真·大小姐在一起,不仅格格不入,还很羞耻。 她是有些后悔的,后悔过早地和江棘摊牌。 她明知道他的疯狂和病态,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和他撕破了脸,甚至妄想着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可他是江棘啊。 那个她怕了那么多年的江棘啊。 先前她就嫌江棘的管束过多,现在他令她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管束。 没有自由,甚至没有尊严。 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做什么都要报备,都要向他请求,必须获得他的允许。 哭闹没用,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最后疼的还是她。 于是她渐渐不声不响,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除了三餐,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床上,要么是睡着,要么是被他压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