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梅老板你准备如何处置?辗转又惨烈……是什么刑?” “凌迟。”男人声音转寒。 郁墨夜心口一颤。 她也想过是这个,只是不敢相信。 她曾在大齐律法上看到过对此刑罚的描述。 就是死囚的衣服扒光,将一张渔网罩在其身上拉紧,然后用菲薄的刀片一刀一刀割下渔网内凸起来的肉,一共3600刀,最后一刀致命。 要忍受3599刀割肉之痛不死,最后一刀才致命,天啊,难怪说辗转又惨烈。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狠更残酷的刑罚了吧? 胃中一阵翻搅,她再次回头看向男人。 < /p>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那样狠。 对陷害她的人那样狠。 她是感激的,也是幸福的。 但是,也是因为他的这种狠,她又生出几分惧怕。 似是了然她心中所想,男人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大手再度将她的脑袋扳回去靠在自己的胸口,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抱住。 “害怕了?”他问她。 郁墨夜未做声。 她不想违心地说没有。 男人低叹:“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样子。” 他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蜷缩在墙角哭泣颤抖,他甚至看到她将手抠向下面试图自己来。 是有多痛苦多难耐,才会让她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 后来她也很疯狂。 他担心会影响到孩子,很小心,很谨慎,不敢大力,不敢太深。 但是,她却不行。 一向这方面青涩的她,第一次想要掌握主动权。 不是想要,是根本就是这样做的,完全不顾一切。 甚至不满足于他侧躺的姿势,翻身要坐到他的身上。 所幸她力气终是不及他,被他按倒了下来。 不然,绝对会伤了她自己。 自始至终,她都在哭。 他从未见过她那样。 当时,他就在想,揪出下毒之人,他定然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我……”郁墨夜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了出来,“我当时什么样子?” 男人轻笑。 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真的想知道?” “还是不要告诉我,反正我记不起来。”郁墨夜窘迫。 想想那样的情况下,自己肯定不会好样子,免得自掘坟墓,还是不问得好。 男人却要说了。 “当时啊,你哭着跟我要,让我给你,我怕伤到孩子,你却受不了小打小闹,彪悍地将我骑在身上要自己来……” “哎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郁墨夜双手捂起脸,耳热心跳得厉害,“你肯定瞎说,我才不会那样呢。”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 温热的唇瓣轻咬上她的耳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偷偷看过什么书?” 郁墨夜怔了怔:“什么书?” “就是江南驿站里他们拿来给你看的那种书。” 郁墨夜蓦地想起来,什么三十六式,巫山云雨一些乱七八糟的。 脑中涌上书中那些男男女女不堪入目的配图,她耳根一烫。 “谁偷看那种书?我才没你那么无.耻呢。” “是吗?”男人也不恼,挑眉,“那看你行为大胆、姿势新奇,我还以为……” “哎呀,让你不要再说了,你还说,我都说自己不记得了嘛,而且,我是中了毒,毒性发作难免疯狂,可想而知,我当时有多难受,你还在这里取笑我。再说了,你凭什么取笑我,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至少我还知道是你,没跟别的男人瞎要,有的人,哼哼,自己将谁强了自己都不知道,一会儿什么纪明珠的,一会儿什么青莲的,你自己说说,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你厉害?” 郁墨夜侧首斜眼瞥他。 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