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交、如火如荼的两人,哪里听得进去? 不时有闷哼声传出,郁临渊的、潇湘云的。 樊篱眉心更是皱成了一座小山。 光听这声音都知道,一定如他所料,两人都伤得不轻。 他甚至看到郁临渊被对方一道凌厉狠踢,正中小腿,郁临渊吃痛,单膝重重跌跪在地。 樊篱大骇,正欲上前,却见郁临渊顺势以跪地的那一膝为轴心,身子灵活一旋,快速扫出自己的另一条长腿。 直直踢向对方的脚踝。 对方显然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见招拆招,骤不及防,被他踢中,高大身形也是一踉,扑栽于地。 所幸眼疾手快,以手对着地面一撑,并未跌下,再度站起。 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可见脚踝伤得不轻。 樊篱汗。 再这样下去,就算不是你死我活,也一定是半条命没有,指不定搞个缺胳膊少腿。 眸光一敛,趁两人正好短暂分开,他飞身上前,阻在了两人之间。 “不要打了,那谁不是正在保胎,需要静养,若知道你们两个这样,她还怎么静养?” 哎呀,一句话有效得很。 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两个俨然失去理智的男人头上。 两人瞬间停了下来。 樊篱这时才发现,郁临渊除了鼻子破了,不知道鼻骨有没有断,眼角也破了,一只眼角耷拉着,边角在朝外渗血。 而潇湘云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破了,也在流着血,甚至歪头淬了一口血沫儿。 “若她的孩子不保,本阁主不会放过你!” 咬牙切齿丢了一句,潇湘云转身便走,可明显脚踝吃痛,一瘸一瘸。 郁临渊一听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若她的孩子不保? 可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他。 虽脚踝受伤,还是走得极快。 郁临渊想要去拉住他,刚迈出一步,脚下一踉,差点栽倒。 樊篱知道他的小腿受伤了,连忙跑过去将他扶住。 郁临渊却是反手抓了他的手臂:“快,跟上他!” 樊篱以为是让他一人去跟,当即撒了手作势要去追,却是被男人再次抓住:“做什么?一起,带着我一起!” 樊篱汗。 好吧。 于是苍茫夜色下,一前一后,走着诡异的三人。 前面一人跛着,后面一人也瘸着。 见郁临渊至少有自己扶着,前面那人只能一人,樊篱对着前面朗声道:“阁主请留步,要不,樊篱去弄辆马车来?” 然,人家恍若未闻。 好吧,算他自作多情。 反正他好手好脚的,痛的人又不是他。 愿意咋地咋地。 ****** 医馆里。 经过老大夫的一番施针,又服了一颗保胎丸,郁墨夜的腹痛慢慢缓和下来。 “夫人放心,孩子暂时保下来了,但是,真的不能再折腾了,若有下次,老夫也无能为力,而且,夫人今夜就歇在这里吧,以防万一,还是观察一宿。” 老大夫将银针收进针袋,语重心长建议。 “好,多谢大夫了。” 郁墨夜微微松了一口气。 保下来了。 总算保下来了。 这一天进两次医馆,也只有她了。 如果多几日这样,就算孩子保住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