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在建平帝面前背上为情所困的无用形象,甚至许下不争大位的诺言,还说动了丽皇贵妃为他在建平帝面前进言。 大婚之后,为了应承诺言沉寂数年,最后才应时而起入了朝。 这个故事实在太漫长太复杂,在知道来龙去脉后,丽皇贵妃又是心疼儿子痴情,又是可怜凤笙孤苦无依,当年那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说到最后,婆媳二人对坐双垂泪,还是在倩如的提醒下,两人才净了面又着了妆。 可眼睛的红却是脂粉所盖不住的,见此,两人不禁对视一笑。 所有一切都在这对视一笑中消弭了,丽皇贵妃道:“说来这事严重,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陛下是知情人,他既然允许了,事情就不算什么。那背后之人故意搅混了这滩水,想坏了钺儿的名声,挑起陛下对他不满,这个念头恐怕要落空。” 若论对建平帝的了解,这宫里还要首推丽皇贵妃。 她看似不沾世事,也从不在建平帝面前提任何有关朝政之事,甚至是魏王,丽皇贵妃也在建平帝面前提的极少。 只说家事,从不说差事什么的。 包括这趟魏王去山西,处境艰难成那样,丽皇贵妃私下里急得团团转,在建平帝面前却从不提。 但恰恰是她这样,才是聪明人。 以前大家都以为陈皇后聪明,了解建平帝的心思,殊不知看到最后,她才是落了下层。 因为她妄想插手朝政,光凭这一点,她在建平帝心里就讨不了好。 所以这番丽皇贵妃说的话,其实恰恰切中了关键点。 建平帝都默许的人,有人不识趣想借用这个来打击魏王。这打击的不是魏王,打击的是此人在建平帝心中的印象。 “当然,朝臣对钺儿的印象,也是有所影响的。不过这到底是风流事……”丽皇贵妃笑了笑,又道:“须知风流事就上不得台面,这满京城上下谁家没点风流韵事,谁家也经不起挑拣。只要自己不乱,陛下那儿没影响,就什么也不怕。唯独就是你——” 丽皇贵妃叹了口气,拍了拍凤笙的手:“恐怕要被人非议一阵了,不过放心,没人敢在你面前说道什么。既然没人敢在面前说,那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吧。” 凤笙眼中闪过一抹讶然,丽皇贵妃的处置方法恰恰与她想的一样。 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处置办法。 充耳不闻,佯装无事。只要建平帝那关好过,别的还真就不怕,谁敢拿着流言直面来找她这个魏王妃说道,她自然多的是办法让对方有苦难言。 这京城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聪明人,能到她们面前的,也没几个傻子。 之后,又和丽皇贵妃说了些话,凤笙就回府去了。 回去后把应对方法吩咐了下去,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孙家的人也上门来了,不过凤笙没见她们,直接门房那边就挡了回去。 孙家人回去后如何忐忑和提心吊胆,就不再细述。 因为这边太镇定,流言传了又传,渐渐自己都觉得没趣了。 再加上九九重阳节,宫里再度摆宴,这次丽皇贵妃一改平时低调的态度,各种给凤笙做脸,上面的态度差不多也透露出来。 提及此事的人越来越少,哪家丈夫或者家里不是有人做官的,既然做着官,就要懂得识趣。 丽皇贵妃能摆出那种态度,就说明了建平帝的态度。 谁也不敢恶了皇上,除非是不想当这官了。 倒是有人不甘心,寻了御史弹劾魏王强抢人妻。 可证据呢? 不过是些流言蜚语,你拿证据出来再说。且第二天这御史就被人弹劾家宅不宁,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己的事都没料理清楚,就跑出来弹劾别人。 此事变成了一桩笑话,这御史也被建平帝给外放出去到某个贫瘠之地当县令,这事就算是被定性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