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并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你现在肯定很不好受,对我跟秦蓁的关系充满了疑惑?” 箫清羽敛眸,他一时冲动就跑上来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或许只想见见这个人。 “没有什么疑惑,我先走了。” 他就算想探听秦蓁的事情,也不想听眼前这男人的片面之语,他对自己满腔敌意,说出来的话既不会好听,也不见得是真话。 “等等!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既然你不问,我倒愿意说给你听,你听不听?” 最终,林渊看着他屈服的坐了回来。他笑笑,那样九天瑶台谪仙般的女子,他不得之亦为她神魂颠倒,何况箫清羽是她的丈夫,不会无动于衷的。 “我叫林渊,是秦蓁的母亲曾经的得力手下,现也在秦家绣庄做事。” “她来找你谈绣庄的事?”箫清羽无端冒出这个念头。 林渊脸色微变,当即反驳:“当然不是!她已经离开秦家,怎么可能再插手秦家的事。” 听云霜她们说,东家对自己操持绣坊的事绝对保密,箫家人也是不知道的。 看对方面无疑窦,林渊才捶桌愤慨继续道:“秦蓁从前就与我交好,视我为知己。她嫁人后出城好几次都来找我,诉说她心中苦楚。她被秦家抛弃,被迫嫁给了你这个乡野村夫,郁郁寡欢……” 箫清羽倾耳拭目的聆听着,垂眸不语。 说到激昂之处,林渊拍桌站起:“箫清羽,你这个手足胼胝之夫,让秦蓁过着拮据倥偬的生活,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我,林渊,虽然长你十二岁,却事业有成,能让秦蓁继续过闺阁中的富贵日子。你倘若识相,就早点放掉她,不许对她起歪心思,莫要等着她对你耐心磨尽,转来求我。到时她受尽了苦痛,我定要加倍将痛苦偿还于你。” “今日我们的谈话,你要回去说与秦蓁听,那势必要和她大吵一架,撕破脸皮,她迟早会来找我。你要是默默无言,主动递出和离书,解脱她,我会代她感谢你,赠你百两纹银。该怎么选,不须我多说吧?” 箫清羽拧起眉心,想到一件事,但又结合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又觉得哪里不对。 快到约定的申时了,箫清羽起身:“我选第三条路。” 林渊愣住没反应过来,人就走了。 大槐树下,秦蓁张望了许久,才看到挂着满身东西的男人姗姗来迟。 她忙迎上去,将他身上的货卸下来,嘟嘴埋怨:“我都等两刻钟了,你怎么那么慢。” “嗯,你介绍的商铺大娘热络的向我探听了我们的事,耽搁了些。现在面馆饭馆都很挤,我顺便买了肉包,将就着吃吃。”箫清羽从怀中掏出一袋热腾腾的包子。 滚烫的包子暴露在冷空气中,立即撞出一串雾气。 一只小手猝然的抚上他的胸膛,箫清羽心跳如鼓。 “你把这么热的包子放在怀里,有没有烫着?!”秦蓁上下搓着男人的胸膛,就差当街扒开他衣服瞧。 箫清羽握上她抓得他燥热的手腕,温柔的注视她焦急的面孔:“没事,我叫摊主多装了一层纸袋,隔着里衣不烫。” “哼。” 她抽出手,背着,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灿笑起来。 “笑什么?”箫清羽好奇的问。 秦蓁别过脸,“我不说,这是大不敬的想法。” 箫清羽:“跟我说有什么关系。” 她仿佛认同这个观点,点点头:“你知道《太.祖传》吗,里面描写了一段太.祖跟马皇后的记事。那时太.祖还是将帅手底下一名马夫,却跟将帅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马皇后互生好感。有回太.祖犯事被抓关进了牢里,马皇后就给他送包子进去,正是天寒地冻,为了不让包子冷掉,马皇后将包子揣在怀里,用体温热着包子,结果烫伤了自己的肌肤……你说。” 她狡黠一笑,大逆不道的话来了:“马皇后要是学会多包几层纸,或者找些生火器具一块送出去,这段佳话是不是就没那么美了?” 箫清羽凝视她的乌眸,感慨的摇头:“美的,是送包子的人的情义。” 他深深谛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