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多个陌生人,有大人有孩童,有男有女,又老又少,而接触了十多个人的不是那妇人自己,还有她那个傻里傻气,呆呆愣愣的儿子。跟踪者被这娘俩弄蒙了,硬是什么消息也没探回来, 返回禀报,那常司琛闻言大怒,但也更确定,这娘俩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多半是在向外传消息,于是他便又加派了几个人跟着。 **** 第二天一早,顾祁渊收拾妥当,行到大门口,只见那司阍又笑着过了来。 “呵,大人,哎呦,就在刚刚,又有一个小童过来,给了奴一个锦袋,要奴给大人,这小童的说辞和昨日那个无异,也是说有人给了他铜板。” 顾祁渊一想昨日那个字,那是他最敏感的一个字之一,当下便立时伸手接过了这第二个,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便打了开。 胸口“砰”地一下,没有料错,那是一个“心”字,顾祁渊平静的内心蓦然之间便翻腾了起来。 “把人扣下。” “是!” 司阍和顾祁渊那贴身侍从都感受到了大人的异常,但接着这一整天也没再有人送东西,却是直到第二日的清早。 顾祁渊再度出门之时,正好看见那司阍开着大门向外张望,口中喃喃发出疑问。 “诶?” “老何,你干什么呢?” 这时那司阍听见大人的贴身侍从陆安问话,一个激灵,回了头,一看大人正长身玉立在眼前,急忙把手中的锦带给了他。 “呵,大人,适才有人叩门,奴过来开了,却不见了人影,只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陆安立时接过,将东西递给了主子,“大人。” 顾祁渊没有言语,接了便拆了开,只见那是一个“类”字。 至此,顾祁渊也没什么怀疑了,有人在向他传递着什么,而这个什么,与文心有关。 “务必,接好。” 他话不多,但司阍和陆安都是明白的,但见他缓缓地攥起了手,俩人更知道此事不一般。 他家大人喜怒不行于色,性子寡淡,像这般有情绪的时候很少见。 司阍连连点头,应声,不敢忽视。 接下来这一天,同样什么都无,却是直到那第四天的清晨,几乎与前一天同一个时候,也是同一种方式。那司阍只捡到了锦带。捡到了,他便朝着大人的寝居而去。 途中便碰到了顾祁渊。 “大人。” 司阍立时跑了几步,将那锦袋交给了主子。 顾祁渊打开,匆忙地将其中字条抽出,那是一个“卓”字! 文、心、类、卓…… 顾祁渊脑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但很显然,消息不全。 陆安道:“属下这就安置几人在门口护着。” 顾祁渊抬手制止,“不必,只暗中巡视便可,别吓到他人。” “是。” 顾祁渊胸口狂跳,情不自禁便攥住了手。自那日见到一个“文”字,他便开始难以平静,眼下“文心”二字都见了。他实在控制不住内心中的惊涛骇浪。 当晚,男人几乎一夜未眠,脑中不断地想着那四个字。 文心像谁……不,是谁像文心! 第五天,天尚未亮,那顾祁渊便到了前院,进了司阍的房中。 司阍自然意外,披了衣服,陪着大人,但两人等到了天亮,乃至中午,甚至黄昏,也没再等到任何消息…… **** “卓婢类文……” 常司琛坐在桌前,拿着那字条,“卓婢类文心!” 一连五日,他的人却是最后了,才识破那妇人的诡计,截下了这最后一张字条,一个“婢”字。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