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额驸送侧妃?要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何苦为难我, 日后你的额驸纳侧妃时, 你只会比我更痛苦!” 建宁说道:“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若不是你敢拿我的婚姻做文章, 我也不会费心思出手。我的额驸只能与我一生一代一双人, 如果纳了侧妃我哪会觉得痛苦, 只会嫌脏丢弃他而已。所以大姐完全不用为我那未来的额驸操心, 还是顾全你自己吧。” 大格格知道以她冷硬的作风,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气得声音发颤:“你……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她掀开帐篷的帘子欲走, 却见到康熙正站在帐篷外, 身后还跟着周培公,不知道他们已经来了多久,大格格哪还有什么怒火, 吓得魂儿都没了,脸色苍白的行礼, “臣妹见过皇上。”她不知道康熙听去了多少,若是知道是自己从中作梗,皇上向来疼爱建宁,一定会惩罚于她。 谁知道康熙沉默片刻,竟视她为无物,看也不看一眼走进帐篷去了。岂不知康熙是不想闹得太难看,未免自己忍不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训斥于她,惹来各方猜忌,才对她视而不见的。 周培公落后一步,盯着大格格说道:“端敏公主,似您这么心胸狭隘牵连无辜,小心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大格格瞪着他,心道好你个狗奴才,竟然敢挖苦本宫!但是听他这话,看来他和皇上在外面听去不少,皇上就在里面,她若是和周培公吵起来,必然会引来皇上更加不喜。而且驸马说过周培公已经入内阁,入了内阁的便是国之宰相辅佐国家军政大事,他甚至是驸马想极力拉拢的人,这时候还是不要再开对他的好,所以大格格没有还口。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因为康熙又没叫她起来,也没让她走。 周培公进去之前说道:“麻烦您还是走远一些,免得脏了三公主这块地。” 周培公深吸了一口气,才步入帐篷。 康熙坐在上首,道“陪公啊,你不是有话要跟建宁说,这就说吧,没什么是朕不能听的吧!” 周培公径直走到建宁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痛心疾首道:“公主,臣是来请罪的,万万没料到这件事竟然是因臣而起……”听到大格格的话,他简直如遭雷击。 周培公心仪建宁公主,是带着欣赏与敬畏,从未想过亵渎于她,在皇上那个提议之前也从没想过可以和她在一起。恐怕正是他不知何时露了行迹,才让大格格捉到把柄到太皇太后面前参了一本。 建宁离座搀扶道:“周大人快请起来吧,这件事是我大姐自作主张,与你无关。说起来,你也是无端受到了波及,你这样让我无地自容了。” 周培公依言起身,他并没有康熙以为的那么痛苦,事实上想到以后仍然可以在京城在宫中见到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纵然还有千言万语周培公都打算憋在心中,日后带到棺材里去。 康熙说道:“你们一个是朕的肱骨之臣,一个是朕最信重的妹妹,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别因此事生了间隙,日后仍然要君臣相得,共同辅佐朕。” 二人应“是。” 康熙对周培公说:“好了,你下去吧。” 等人走了之后,建宁才发现康熙正目光奇怪的盯着她,“你刚刚的话是认真的?” 建宁扬眉道:“哪句话?” 康熙其实想问“一生一代一双人”的事,自从听了她这个想法,康熙心里就抓心挠肝的,这毕竟是男权的时代,女子就算贵为公主也是弱势的一方,若是日后她的额驸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来,或者极有可能人家在成婚之前已经有了妾室。以康熙对建宁的了解,那额驸恐怕就是白招了。康熙很怕她过刚易折,可是又不知道要从何劝起。 见她正在等着他的回答,康熙心思电转,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就是要给端敏额驸塞侧妃的事。” 建宁理所当然地说道:“是真的啊!” 康熙道:“可是你要怎么完成?妹妹给姐夫送侧室?且不说噶尔臧他敢不敢要,若是你真送了,参你的折子会堆积如山,前朝后宫的口水能把你淹了。” 建宁轻笑了一下,“皇帝哥哥你太夸张了,当然不是我自己出手。” 建宁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康熙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更何况他本就不是迟钝之人,康熙点着她的额头:“你不会是想借朕之手吧,真是个鬼丫头!” 建宁笑道:“没错,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听到了你走近的脚步声,所以我才可以斩钉截铁的跟她那么说,皇帝哥哥你也想帮我报仇的吧?端敏那丫头肆无忌惮的算计人,把老祖宗都算进去,必须得给她一个教训,这次你帮是不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