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掉。可是双脚如同钉子一般钉在原地。怎么都挪动不了。 他们是在大吵一架之后分开的。然后他就直接消失了。他们甚至连像样的道别都沒有。 阮滨从暗处走來。迈着匀速的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里有些迷雾。 夏至深深地看着他。确切地说。是瞪着他。一开口。泪已绝提。“我以为你恐婚。我以为你恐婚??原來。你是不想跟我结婚??” 阮滨伸出手。二话不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对不起。”他心碎一地。“对不起。小至。” 夏至用力推开他。一脸愤恨的表情。“你站住。别靠近我。”她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大晚上的很是显眼。 她瞬间就咬住自己的嘴唇。伸手用力而又快速地擦去眼泪。说什么也不能像一个可怜虫那样哭。 关于结婚。关于家庭。说再多已无用处。阮滨只是说:“我明早的飞机。回都城。家里我去过了。箱子我都走了。谢谢你都帮我收着。” 他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在作正式的告别。 “小至。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忘了我。” 夏至骄傲地仰起头。自以为很无所谓地说:“放心。我好得很。不用你教。” 阮滨点点头。“好。那就好。”他转头朝刚才出租车离去的方向。问道。“你跟周浩林在一起了。” “是。所以请你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我嫌碍眼。” 阮滨又点头。“也好。他这人靠谱。不会亏待你。”嘴上说着欣慰的话。心里却痛得很。 夏至无法忽视他手上的戒指。更加无法忽视他现在已婚的事实。她沒法再看着他。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阮滨有些无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屏幕。犹豫起來。 夏至看到他那样子就猜到了。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大晚上的。肯定是他老婆打电话过來查岗的。她呵呵冷笑了两声。招呼都不打。转身走了。 “小至??”阮滨叫了她一声。她更加快地跑掉了。头也不回。阮滨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电话接了起來。“妈。这么晚了有事。” “滨。你什么时候回來。” “明早的飞机。中午就到了。怎么了。” “哦。沒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周六你跟家颖回不回家吃饭。我好提前准备。你爸说让你们去拜访一下周林。想事先告诉你们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那我能不回家么”阮滨反问道。 “家颖呢。” “我不知道。你直接问她好了。” 郑玉淑沒好气地质问道:“诶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两口子还得我分别通知。这像什么话哪有新婚夫妻像你们这样各过各的” 阮滨也不不耐烦起來。“我们怎么过的。不需要你插手。你也差不了手。” “你??”郑玉淑气得半死。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站在街角。阮滨默默放下了手机。他看着夏至跑进去的地方。那里已是一片黑暗。这次到杭城。也是因为工作。呆不长。也就十來天左右。 除了工作。他查到了她现在的住址。但一直沒有过來。既然给不了她任何承诺。何必再伤害她。 临走了。他实在忍不住过來看一看。哪知道就这么巧碰到了她。 她看起來过得挺好。是周浩林送回來的。周浩林好像喝多了。她身上也有酒味。两人大概是一起参加什么饭局了。他不想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因为他已经沒了资格。 过年回都城的时候。他爸给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你不跟那个女孩断了。那就别怪我欺负弱小。我可以叫她家无宁日。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父亲的铮铮警告令他沒了脾气。夏至又提了分手。各方面的压力令他喘不过气來。 然后。他就妥协了。 再然后。他听从父亲的话。跟沈家颖见面。结婚。 他这才知道。原來结婚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情。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