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原本也没多少,多年默契,我的话足够让她明白了。 白洋也跟着警惕性强了起来,“不早点告诉我。” 刚到酒店门口,白洋的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脚步有点慢,我先进了门里,两个保镖也紧跟上来,白洋很快也进来了。 到了电梯口,白洋才挂了,“是闫沉,问我们怎么离开了。” 到了房间门口,保镖留在门口,我和白洋开门进屋。 我站到窗口,这位置能看见草坪上的婚宴现场,可是楼层太高,看不清具体情况,只能看见灯光和花影人影交映在一起。 “究竟出了什么事?”白洋不放心的问起来。 “我也不知道更具体的……”我回答道。 白洋不让我继续站在窗口,“换了衣服休息吧,一定不会有什么事……” 我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白洋和我头挨头也一起躺下来,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似乎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后来,白洋先开口和我聊起来,她说的要么是我们之间的一些旧事,要么就是说今天婚礼上的一些事情,我知道她是分散我注意力不想我乱想,也就配合她。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婚宴终于结束,曾念打来电话,说他很快就上来了。 白洋起来整理衣服,开着玩笑说正派护花使者要回来了,她该退散了。 我们等着敲门声响起,可是等了快十分钟也没等到,我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拿起给曾念打过去。 我很怕又听见什么联系不上的系统提示音。 可是电话接听的实在是太迅速,曾念的声音响起来,“刚出电梯,马上到。” 我的心从半悬中落下来。 电梯口走到我们房间门口,我估计了大概只要十几秒就可以,曾念应该马上就会敲门,我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白洋也跟了上来。 在我预估的时间里,门被敲响了,我马上伸手拉开房门,可看着门外站的人,我愣了。 林海站在门外,正淡然微笑看着我,他过来参加我婚礼我知道,可这时候他站在门外还是让我没想到,他身后也没看见曾念。 “你怎么来了,曾念呢……”我刚开口问林海,他脸上的笑容就似乎浓了几分,抬起一只手举在我面前,我看见他手腕上的一只精致金属手表。 林海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我的视线刚要重新移回到他的脸上,却忽然发觉头晕起来,眼皮很不听使唤的急迫想要闭合在一起,我努力想要控制他们,可是失败了,我很快闭上了眼睛。 身体发软,感觉有人伸手把我抱在了怀里,那感觉很熟悉,可我睁不开眼睛去确认,人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 我睁开眼睛时,感觉又是一个睡不醒的深度睡眠醒过来,本以为应该已经是白天亮天了,可是看向窗口,没拉窗帘的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我没睡多久吗,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有点响起来自己这一场睡眠,并非自愿。 再看看四周的环境,我更是半眯起眼睛,整个人紧张戒备起来。 我还记得,自己最后有意识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可眼前这房间,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是完全陌生的地方。 原本刚从睡眠状态醒过来的心,迅速从平静状态变得紧张起来,我感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里,小心的起身下床。 我身上依旧穿着换下礼服后穿上的运动装,再仔细看这个房间,面积很大,装修和家具看上去都很精致讲究,感觉也像是酒店客房,可绝对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