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加上她现在身子不方便,我也不好多去看望。” “她很好,就是前几日在义王府受了一些惊吓,”沐云放将事情简单说了几句,有道,“我对义王府前身并不了解,打算叫人去查一查,也好给她一个交代。” 鹤老闻言,不由笑了:“看来丫头如今在你这里混的不错,就连这样匪夷所思的梦事你都原因花时间给她查找--她的眼光还不是一般的好……” 沐云放满脸黑线,什么叫混的不错?自己和萧玉朵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好不好?她的事情自然就是自己的事情。 两人出了皇城,倒没有再说什么,鹤老嘱咐沐云放告诉萧玉朵,自己过些日子去看她等。 当下彼此别过,各自坐车或骑马离开。 - 萧玉朵正在花园与春燕和夏槐等丫鬟嬷嬷们赏梅,冬儿进来禀告会所沐云放下朝回来了。 “王爷问主子在做什么,奴婢回复后,他便去了书房。” 萧玉朵闻言,心里一顿。沐云放若是没有什么事,应该会过来找自己。 “走,去看看王爷。” 萧玉朵多花不说,带着丫鬟们去了前院书房。 一进中间堂屋,她便看见沐云放在临窗书案上低首奋笔疾书,似乎又在写信。 听到脚步声,沐云放抬眸,嘴角轻勾,道:“爷正打算写完这信去找你,你倒来了。” 萧玉朵示意春燕等出去,然后笑意盈盈走到沐云放跟前,柔声道:“夫君写信,妾身岂有不研磨之礼?好像有个词语叫‘红袖添香’来着……” 说着话,手就伸了过去,谁知手指不小心沾染了墨汁。 沐云放不由莞尔,忙拿锦帕给她擦拭,同时揶揄道:“什么红袖添香,爷看是红袖添乱……” 看见沐云放眉间有了阳光,萧玉朵这才低声微笑道:“妾身就是添乱,如何?不然爷的生活有些单调--有心事对不对?” 沐云放笑而不答,看萧玉朵期待自己说出来,才轻轻叹口气:“嗯,今日朝堂上,义王公开叫嚣着要拿掉江南王的人,爷出言暂时阻止了。” “爷阻止了?那就是你和义王对立了?”萧玉朵柳眉轻蹙,对于沐云放轻描淡写的这句话,她完全可以听出千钧的沉重来,“不是说要委婉一些么?爷,凡事都要留余地啊……” 沐云放微微松开萧玉朵的手,示意她坐下,沉声道:“我原本不打算发言,可是忽然发现皇上似乎也有此意,不得已才出言--江南王有些被动了。今日义王与众人用的借口经不起半点推敲,却差点得逞。是皇上太过信任他们,还是皇上本来就已经有了削弱江南王的心?着实令人费解……” “皇上为何要这么做?他担心江南王太强?还是不想让大梁陷入夺嫡之争?若是义王登基,江南王就只有被动挨宰的份儿了,如今削弱不等于是要他交出命么?” 萧玉朵虽然不热衷这些,但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加上她学军事,政治嗅觉也敏锐,故立刻了解了刘青睿的处境--若真像沐云放说的,刘庄想要削弱刘青睿,另一个消息便是,他可能会立义王为接班人。 这件事无论对刘青睿还是对自己与沐云放,都不是好事。 “从今日来看,皇上似乎已经偏向了义王,这段日子王家与义王党频繁活动,让义王在皇上心里分数渐渐提高。江南王离的太远,不如义王可以在皇上跟前时不时出现,这是他最不利的一面。”沐云放将桌上的信放进信封密封好,换沐西进来交给他,“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信阳。” 沐西接过信转身走了出去。 “爷,你打算怎么办?”萧玉朵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自己和沐云放目前来看是自动站到了江南王这一边,古代皇子夺嫡站错位子是很倒霉的,有时候甚至要丢命,不是开玩笑,所以她现在也笑不出来了,很认真地寻求办法。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