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跟头,管家扶着平阳侯,平阳侯怒问,连声音都变了: “你说什么?世子不是在书房读书吗?” 管家被吼了一脸,好委屈的擦口水,平阳侯还是抬脚踹了管家一脚,让他胡说八道。 管家捂着心口,艰难上前提醒:“侯爷,世子让小厮穿着他的衣服在书房,他跑出去了。现在人在巡城衙门的大牢里呢,他与东平伯府杜姑娘幽会,被当成嫖客抓起来了,现在世子正等着侯爷去救人呢。” 大牢、幽会、嫖客……平阳侯受不了这刺激,差点厥过去,抬脚对管家又是一踹。 苏轸走下台阶,关切的问:“哟,这可出大事了。侯爷,需要帮忙吗?” 平阳侯哪会听不出苏轸唯恐天下不乱,说风凉话的语气,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跨上管家骑来的马就绝尘而去。 苏轸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整以暇的回府去了。 ****************************** 苏家书房里,苏轸坐在书案后头,看着站在对面的一双儿女。 喝了口茶,润了喉咙后,苏轸才放下茶杯开口: “真是长能耐了是吧?这种损招都敢出了?” 苏轸虽然在他们原有计划的基础上给裴家补了一刀,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可儿女的所作所为。 苏佑宁和苏霓锦低着头不说话,暗自目光交流,苏轸见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不禁一拍桌子: “谁的主意?说!” 兄妹俩不约而同的被吓的一颤,苏霓锦率先抬头告状: “爹,都是哥哥的主意,他跟京兆府那个刘大人有交情,他和刘大人互相配合,给裴遇来了个瓮中捉鳖。” 死道友不死贫道,苏霓锦觉得自己身为女孩子,还是要维持一点人设的,所以只能让哥哥背这个锅了。 苏佑宁看着眼前这个表情无辜,看起来好像牲畜无害的漂亮妹妹,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再看书案后的老父亲的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苏佑宁把心一横,辩解道: “妹妹,话可不是说的。事情是我去办的我承认。可主意却不是我出的。” 苏霓锦恨铁不成钢: “我只不过是想来个人赃并获,捉……咳咳,那地方不都是哥哥找的,人不也是哥哥安排的?” 苏轸的目光在儿女之间转动,问出了事情关键: “那两封骗裴遇和杜小姐出门的信是找谁写的?” 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苏轸就得要帮他们把事情做的圆满一点,不能让别人抓到尾巴和证据。 得把帮他们写仿信的人打点好了,免得将来留有祸端。 然而事情却出乎苏轸的预料,苏佑宁果断指向苏霓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苏轸一愣:“是绵儿找人去写的?” 苏佑宁摇头:“不是!就是她自己写的。若非这回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咱们家竟还有个仿字大师级的人物在呢。” 苏霓锦想把苏佑宁的嘴给缝起来,让他低调低调,他是听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现在好了,老父亲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她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了。 “绵儿,你会仿别人的字?什么时候会的,为父竟全然不知?” 苏轸满心不解,对这个女儿,他确实少有了解,不是他不去了解,而是女儿拒绝让他了解,对此苏轸也略有遗憾,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竟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时候,学会了这样一种技能。 苏霓锦有点不好意思,很想跟她的老父亲说,她会的可不止仿别人的字。 想她苏绵在上大学之前,可是靠手艺吃饭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