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问邵君理,“君理,我能不能知道知道……刚才阿姨在问什么?” “嗯?”邵君理了然,轻笑,“问我还有没有钱,够不够花。” 阮思澄:“……”她想说,阿姨,君君不是小学生了!他是一个霸道总裁! “阮阮,猜猜,我到美国的第一年,我妈过去探亲了几次。” “6次?” “12次,每次大约两个礼拜。” 阮思澄再次:“……” 她输了,她并不是这世界上最爱君理的女人。 说到这儿扬清集团的车来了,邵君理和他的爸妈开门上车回酒店住,阮思澄这一家三口则是要走另一条路。 在回家的路上,阮思澄妈纠结半晌,最后还是开了口,道:“澄澄,你真的想嫁过去吗?” “啊?”阮思澄说,“当然呀。” “可是,过日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选另一半要看条件,但是不能只看条件。经济决定上层建筑,这话一点也没说错,他地位高,你地位低,妈妈担心他不珍惜、不爱护。” “您想多了!”阮思澄又一个饱嗝,打出一股酱骨头味儿,她葛优瘫在后座上,miaji miaji嘴,说,“您别担心,并没有他地位高我地位低,也没有不珍惜、不爱护。我们两个是平等的,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 “哦……那就好。” “嗯。”阮思澄说,“妈妈~邵君理的爸爸妈妈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不用送。邵君理会留在这儿等我一起回云京的,坐晚上7点25的那趟航班。” “那让小邵也过来吧,中饭晚饭在家里吃。” “行!” …… 阮思澄本以为“地位”这个话题已经过去,谁知竟然没有。第二天中午,在邵君理上门以前,阮思澄妈又拉着她,说:“澄澄,女儿,我和你爸讨论半宿,还是觉得,婚姻最好门当户对。跳一两层是可以的,跳太多层会出问题,会受委屈,被看不起。妈妈爸爸不会干预、不会阻止,但是想把这些道理讲给你听,让你谨慎。” “你和爸爸真想多了……” 阮思澄在心里琢磨:怎么能让爸妈放心? 思来想去,觉得好像……只能欺负邵君理了。 昨天见面,他英俊挺拔、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成熟强大,完完全全跳不出错,居然还是不行吗。 哎。 于是,在邵君理又进门后,阮思澄就开始欺负邵君理了,毫无征兆。 在四个人吃完饭后,阮思澄见邵君理在厨房门口有些犹豫,抬起腿,一脚丫子踢在对方屁-股蛋上,喝:“去帮忙!别杵在这!扬了二正的!”觉得触感梆硬梆硬,真是个肌肉男。 见阮思澄抬脚就踹,阮思澄妈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 邵君理却好整以暇地把袖口挽起来了:“您就让我帮帮忙吧。” 最后居然刷得巨干净。阮思澄想想也是,对方毕竟曾在美国独自生活了15年。 吃完饭吃水果。阮思澄手捧着西瓜,把上面的壤全啃了,到还剩下一小条时,伸手递给邵君理,说:“靠瓜皮的地方不甜,不好吃。” 邵君理也毫无怨言,吃完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再吃另一片冰西瓜的下半部分,没有休止。 这样的事连着发生几次以后,阮思澄的妈妈终于坐在女儿的身边,说:“澄澄,你别老是欺负人家。”然而,她的口气还有表情虽是无奈以及责怪,嘴角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 “咦?”阮思澄抬头问邵君理,“君理,我欺负你了吗?” 邵君理笑,带点宠溺:“没有。” “那如果我欺负你了呢?” 邵君理略一淡笑:“高兴。” “您看!”阮思澄对她妈妈说,“我没欺负他!” “说正经的。”阮思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