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扬清也处在了生死存亡的关口上,我好希望我和公司也能帮忙,就和这次你请记者让思恒渡过难关一样。” 邵君理把右手抬起,拍了拍对方后脑:“能的,丫头。” “嗯,咱们两个都记着。”说到初颜,阮思澄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对了,今晚我们j大在云京的同学聚会,十来个人,欢迎一个来京出差的男生。聚完估计要十点了,我可能会直接回家。” 邵君理说:“回这儿。” “怪远的。”阮思澄说,“那个餐厅离我家近。我们班长特意选的,他说阮思澄是大忙人,就在附近吃饭好了。哈哈哈哈。” “地址。” “xxx地铁口那。” “我接送吧。”邵君理说,“我这正好有些工作要回扬清处理一下。” “哎?” “几点?” “七点。” “行,具体地址发来一个。” “哦……” 6点15,阮思澄把妆化好、衣服穿好,回到一楼寻邵君理。 她穿上了在夏威夷开峰会时买的衣服,光彩照人。阮思澄忍不住想:我也能跟邵君理穿一个牌子的东西耶……不过他是高定的,我是打折的。邵君理也曾经想送几十万的衣服和包,她不要,觉得自己目前挣的足够花了。 邵君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意等着。灰色衬衣,上面解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结和两条半拉的大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肌。 “哇,”阮思澄说,“衬衣解开三颗扣子?你大白天在家发骚?” “你太磨蹭。”邵君理道,“我这样舒服点儿。” “胡扯。”阮思澄说,“我梳妆打扮在女生里是快的了。” “行吧。”邵君理也走到玄关,把对方手放在自己两边肩上:“那把扣子给我系上。” 阮思澄把手往回抽:“不会。” “会解,不会系?” “行了行了你闭嘴吧。”阮思澄简直要晕,赶紧替他一一扣好,末了,又把刚才因重力而有了皱痕的两边布料理了理、压了压。她的手掌略略用力,贴着衬衣,上上下下来回按压。 邵君理则只看着她。 感受到了强荷尔蒙,阮思澄的目光垂下,看着对方颈间,两手摸着胸肌边沿,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感觉又是有些心动。 邵君理笑:“你干什么一直摸我。” “没,没有……” 邵君理想细细吻她,却见对方涂着口红,只得说:“把舌尖探出来。” “……”阮思澄挑着眼睛,照做了。 邵君理低头,用唇裹着她的舌尖轻嘬一口。 阮思澄的全身发热,转身走到玄关穿鞋。 她总觉得动心、动情那个感觉十分美好。对方总能轻而易举让她身心都被俘获。她也见过许许多多情侣、夫妻,日子久了,他们之间的欢愉和享受、陶醉便透出来一股油滑的味道,仿佛是在完成工作。可她不是。即使已经发生过了无数次的亲密行为,她还是如最初一样。 出来爬上熟悉的tesla roadster。邵君理手轻轻一抹,车从车库缓缓驶出。 路程大约四十分钟,他们随意地聊着天。 到某一个十字路口邵君理又切换话题:“你的房东,清臣集团ceo周介然,终于平了公司内斗。” “我知道,新闻报道铺天盖地。周介然的爸爸去世,股东联合他的大哥在公司内发动‘政变’。但是突然,一夜之间,股东还有管理层就宣布和解,统一支持他,他大哥辞职了。” “嗯。”邵君理把周介然的操作手段给讲了讲,比如通过并入非上市资产让第二大股东支持他,再通过把个人持股的基因公司全部股份转给第三大股东金鹤保险,让对方能根据基因看投保人潜在风险,获得了第三大股东的支持……这些东西让阮思澄暗暗咋舌,觉得他们这一票人,即使国家明令禁止,也一个个地,在建国后成精了。 “今天下午跟周介然通过电话聊了聊。”邵君理说,“他大哥周修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