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么?” “好啊。”同事应了声,又问,“就是,他们店里也有那道樱桃肉么?我妈可喜欢这道菜了,老人家嘛,有的就喜欢吃点甜的,总不给她吃也不好。” 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吐槽,说老小孩已经进入叛逆期了,天天想着偷吃甜的点心,要不是还有丁点理智,怕是能直接偷吃白砂糖。 大家哈哈大笑。 谌嘉树笑着道:“你可以打预约电话问问,说不准的,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看情况吧。” 谌嘉树说完,将写好的会诊单递给苏盈袖,然后一面往兜里揣笔,一面交代了几句需要密切观察的事项,然后起身要走。 “我也该下夜班了,先走,还有别的事。” 苏盈袖点头,“行,我知道了,有问题再打你电话。” 谌嘉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叫了声:“……谌老师。” 声音似乎很犹豫,谌嘉树循声回头看,见到一个女生靠在办公桌边,满脸纠结地看着他。 就温声问了句:“这位同学,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大家都看了过来,女生显然更不好意思了,咬着嘴唇,脸孔涨红起来,“没、没什么……就是、就是……老师你能不能把笔还给我,我就剩这一支笔了……” 孩子说完这句话,沮丧极了,看起来相当弱小无助。 满屋子的人倒很没良心地又哈哈大笑起来,纷纷给她递笔,“来来来,给你一支新的,一支笔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懂什么,这可是贵重物品,谁家贵重物品被拿走了不着急哇!” 谌嘉树哭笑不得,这时才知道自己把人家的笔拿走了,忙抽出来还回去,“不好意思啊,顺手,顺手。” 经常每次去会诊回到办公室,就会莫名其妙发现自己多了笔,也不知道是谁的,想还都还不回去。 又或者经常他请其他科的主任来会诊,会诊完发现自己笔不见了,甚至还眼睁睁看过主任将原本属于他的笔极其自然地揣进自己兜里,他还不敢开口要回来。 从妇产科回到消化科,换下白大褂之后,谌嘉树下了夜班,直接驱车回了卢湾镇谌家老宅。 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老太太早就已经准备好他要的东西了,“喏,这个是粉霞的,这个是香水莲的,泥也给你装好消毒好了,你拉回去不方便,要不要叫个车?” “一会儿吧,先吃饭。”谌嘉树揉揉眉心,“我刚下夜班,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谁叫你要这么赶,周末休息的时候再抽一天回来也可以啊,又不赶时间。”老太太一边数落他,一边起身去给他热饭热菜。 他跟过去,倚在厨房门口往里看,“我答应人家了的嘛。” “哦,你要是找女朋友也这么积极,早就连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奶奶——”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成不成?” 吃过午饭,谌嘉树又去花房转了一圈,跟老爷子说了会儿话,看叫的车来了,这才决定动身回城。 “下回带你朋友上家来玩啊。”老太太拽着他的手,站在一旁看人帮忙将大桶的淤泥抬上车,然后回头对他道。 谌嘉树点点头,“到时候有机会我带她来,说不定她还想拍拍您这荷塘跟花园呢。” 老太太笑眯眯地点头应好,一路目送着他的车子,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提前得到谌嘉树消息的宋青枝,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先是赶工做了几个蛋糕放进冰箱,告诉杨继慈这是晚上的甜品,然后背着包就匆忙回了南山村。 先是早上要拍的素材,原本也没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