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情愿地拿过,数了数,跟她抽出来的整好凑小一万。 夏玥拖了个凳子坐许连雅边,小声说:“雅姐,我们会不会有事?” “有什么事?” “被抓……什么的……”夏玥说,“这藏獒可是明令禁养的啊……” “你就当它是一条大狗。”许连雅边说边找了个塑料袋把那沓钱单独套住,“你别担心,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我是老板,要抓也是抓我,你最多配合调查一下。” 夏玥噌地红了,她可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忙说:“我们有没违法,抓什么抓……再说了……再说了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许连雅也只能说:“那不就是了。” 夏玥连点头。 “也别跟别人说。” “好,好,一定。”夏玥几乎要举手发誓。 ** 许连雅多了一个心眼,这几天盯着地方报纸和网上新闻看,然而一无所获。没有人来做相关调查,也没有什么可疑人物来打听风声。她想过要不要跟赵晋扬或者雷毅打声招呼,然而人都联系不上,只能作罢。 久而久之,许连雅也就放松了警惕,连夏玥也一副忘记这事的样子。 五月二十七日,星期五,许连雅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的日子,不仅因为今天,几年后的这天也恰巧落在星期五上,而这两年里,她的生活动荡得得失去了原形。 第二日是周六,许连雅记得,夏玥一直叨叨要和朋友约,想让许连雅批假,许连雅最后准了她。 夏玥乐过,又半不好意思地说:“雅姐。那你明天一个人可以吗?” 许连雅笑,“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忙不过来我就不接那么多啊,再不行就关门歇业一天。” 夏玥也就不忸怩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并不陌生的身影。许连雅却像怕看错似的,推门出外迎接。 那人也正往店里张望,视线撞上,许连雅先出声。 “庭姨,你怎么来了?” 邹芸庭不像路过,闷热的夏风把她掺白的头发吹乱了。邹芸庭点点头,没有立即回答,太阳大得让她眯起眼。 许连雅为她拉开门,“先进来吧,外面太热了。” 邹芸庭还是沉默颔首,这叫许连雅嗅到一丝异常。 夏玥给端了杯水,邹芸庭只是象征性看了看,再抬眼,只见一双血丝遍布的眸子,闪着难以名状的哀愁。 邹芸庭放下水杯,声音沙哑:“小雅,我有话要跟你说,能借一步说话么?” 许连雅心像被忽然攥紧了一把,扑通扑通没谱地慌了。她勉强稳住心神,说:“我们楼上说。” 夏玥识趣地待到了一旁。 二楼只有一张油漆剥落的办公桌,实在不是会客的好地方。许连雅拉了把椅子给她,邹芸庭和日常之事仿佛有隔阂,反应迟钝。 她一坐下,便拉住许连雅的手,“小雅……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有什么事吧。” 许连雅也在她对面坐下,整个人似乎被她的迟钝传染,连思维也变缓慢了。 “庭姨,是我爸出了什么事了吗?”相对回答者,提问者的压力少了许多,“不然你也不会亲自来找我吧……请你如实告诉我。” “小雅……”邹芸庭嘴唇发颤,“你爸爸……你爸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