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平时屋里只留秋蕊和老嬷嬷两个。如今老嬷嬷还在病中,就只剩下秋蕊了。 贵和长公主走了几个来回,见郑绣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问她:“怎么,你还有事?” 郑绣摇摇头,说:“没事,我就想陪您锻炼会儿。” 长风苑想着服侍她的人多了去了?还用得着你?贵和长公主心里这么想着,但也没多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贵和长公主道:“你来了正好,一会儿太医要过来给我请平安脉,顺便让他也给你看看。” 郑绣奇怪道:“我身体挺好的呀,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贵和长公主看了她一眼,道:“昨儿个人家可都问起来了呢,说你和阿直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到现在都不见动静……” 郑绣脸‘噌’地就红了,嗫喏道:“这、这……”她都没跟薛直圆房,哪里来的孩子呢。 当然也不是她真的不愿意跟薛直那什么。就是两人刚开始就在这上头以礼相待,虽然后头都说开了,但是薛直是个实诚人,一直没有提出来要圆房。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才做出了逾矩的行为,而郑绣又不愿意把自己第一次交代在他糊里糊涂的时候……这么一拖二拖,两人都不说破,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贵和长公主看她面色绯红,倒也有些同情她了。哪个女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呢,这事儿她不说,估计郑绣心里也不好受。她难得地放柔了声音,道:“你也别害羞,我从前怀阿勤之前,也是等了小一年才有了消息,也是吃了太医的调养补药才把身子给养好了的。” 郑绣这会子是想走都没得走了。 没多会儿,张太医来了,先给贵和长公主把了脉,说她如今身子恢复得极好,调养之下已经没有大碍。 贵和长公主点了点头,在按摩和锻炼下,配合用药,她左半边身子已经有了知觉,也相信自己再过不久便能完全康复。然后便让张太医给郑绣把脉。 郑绣红着脸,在手托上伸了手。张太医把过脉后,道:“二太太脉搏沉稳有力,身子康健,气血浑厚,并没有什么问题。” 贵和长公主便直接问道:“她同阿直成婚也一年了,怎么到如今还没个消息。你看有没有什么方子能帮着调养?” 张太医捻了捻胡子,道:“那下官便开两个调养的方子,二太太先吃着吧。” 贵和长公主点了点头,让秋蕊跟着张太医下去开方子抓药。 郑绣脸上红晕还未褪去,道:“我都说我身子很好了,您看吧,太医都这么说。” 贵和长公主却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那、可是阿直他……” 郑绣的脸就更加红了,站起身子道:“我、我不知道。您这里无事我就先回去了。”说着便要走。 贵和长公主抬高了声音道:“站住!你这人怎么好歹不分。”自己难得大发善心为她好,她居然不领情! 郑绣一边急急摆手一边道:“我知道您是好意,先谢谢您了。我先回去了。”说着便红着脸,逃也似的走了。 不久,秋蕊拿了张太医开的房子回了屋,见郑绣不在,便问:“二太太回去了?这方子她还没拿呢。” 贵和长公主道:“你让人给她送过去。” 秋蕊应了一声,又听贵和长公主道:“咱们在浩夜堂还有眼线么?”当初郑绣初初来,贵和长公主不放心她,就在浩夜堂放了人。 秋蕊道:“二太太之前在院子里重新摘过一遍,只有个院里看门的婆子还能问出些事儿来。” 贵和长公主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去私下问问,问问二爷和二太太的起居。”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