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怎么就那么坏的心肠呢?好好一场婚礼被她搞成这个样子,光想起来就让人恼恨。” 顾安歌提起池翠萍就气得牙痒痒的。 厉轻歌安静的听着。 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都没济于事。 唯一能做的,似乎也真的只有希望权孝慈可以如愿取得席微扬的原谅,把人带回来吧。 稍后权煜宸父子以及厉景琛都重新回到了病房。 权雨初在这个时候也来了医院。 “还疼吗?” 看着厉轻歌不若以往粉红滋润的脸蛋,权雨初就想起她昨天看到厉轻歌双手捂着伤口倒下的样子,光是想都觉得心有余悸。 厉轻歌道,“说不痛你信吗?” “幸亏那个疯女人只是往小腹捅,要是换了别的位置,想想都觉得后怕。”权雨初又道。 当时婚礼上那么多人,谁都没有想到池翠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人,要是她存了心要取了厉轻歌的性命—— 这个念头一起,权雨初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一众人等也心有后怕。 有人在敲病房的门,大家往门口看去,却见杜洪波拿着一个花篮进来。 “你来做什么?” 得知池翠萍是杜洪波带到婚礼上去的,权孝严就很难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杜洪波自知理亏。 “我是来向轻歌陪礼道歉的,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虽说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确实也脱不了干系。” “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麻烦你离开。” 权孝严声音极其冷淡的指着门口道,“杜先生,我希望你要等我动手,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吧!” “孝严哥哥。”厉轻歌轻轻柔柔的开了口,“别这样,我想他也不想看到我这样。” 权孝严的怒气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他如果真的不想这样就不应该让池翠萍在我们的婚礼上为所欲为!这个事情也许他不是凶手,却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杜洪波听着权孝严的批判,面色并不怎么好看,但他毕竟是理亏的一方,所有的不满便生生的忍下了。 权雨初全程低头,不肯再看杜洪波一眼。 “权先生,趁着我不想动手,你走吧!” 厉景琛作为父亲,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开了口。 昨天发生的事情牵连面太大了,都急需要一个出火发泄大家的火气,杜洪波在这个时候出现,无疑是自己往枪口上送。 杜洪波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倒也挺识趣。 “轻歌,你放心,这个事情我给你一个交代的。” 厉轻歌眼皮抬了抬,扯了扯嘴角。 杜洪波走后,两家父母又坐了一会儿,便相继起身离开。 权孝严送他们。 病房里便就只有权雨初一个人。 “雨初——” 厉轻歌躺在病床上,叫着权雨初的名字。 “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权雨初没等她说完就自我嘲弄的笑了笑,“你是想问我对杜洪波还有什么想法没有吧?” 厉轻歌点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