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于伏罡来说,无论晚晴是那一种姿势躺着,他总能很顺利的寻到方式将那件事办掉。 次日一早,晚晴起床时伏罡已从军营里回来了。他匆匆忙忙还要出去,自己取了朝服出来穿着。晚晴梳洗过进来,见他仍在穿那繁琐的衣饰,亲系替他系了绯色罗袍裙,再在中单衣外系了大带,再替他系上蔽膝,扣上方心曲领,又踮脚替他戴正了贤冠,这才问道:“为何要穿的如此正式繁锁?” 伏罡道:“出征要祭天,这是祭服,平日也少穿着。若没有你,我须得半个时辰才能将它穿好。” 晚晴微微笑着,不好叫伏罡看出她脸上的不悦来,却也忍不住怨道:“你才带了我们来,就要丢了我们自己走。” 他身量伟案,穿着这样的衣服自有一派壮严肃穆,晚晴仰了脸说:“可惜我不能亲见你祭天的样子。” 伏罡多年征战,不惧对惧不惧打仗,最烦的就是这些繁琐虚礼。他不能理解晚晴对于此事的好奇,笑言道:“不过是些虚礼,而且十分繁琐,也没什么看头。” 晚晴直送着伏罡到了外面大院,见院子里果然有几个粗头粗脑的孩子陪着铎儿顽的正欢,顾妈妈在侧看着,心道这两个妈妈倒是愿意上心的样子。她送伏罡直到大门外,门上守卫的卫兵自然要拱手行礼,晚晴看他进了顶轿子,那轿夫抬了轿子而去,这才又闷闷不乐的回了内院。 如今果真是要依仗这男人才能过日子了。晚晴本是个村妇,从早到晚从来不曾闲过的命,便是在京城将军府时,也整日缝缝补补未曾停歇过。这回到了凉州,才果真是个无事可干。 她闷闷不乐仍是坐在西屋中,直等到伏罡下午祭完天回来时,仍还在西屋坐着。伏罡因要出征,此时已是忙的焦头烂额。他才在柜子前翻着些什么,外面卫兵传了话进来道:“外院有人找。” 伏罡扔下东西出去,擦天黑才进了内院。此时铎儿早已吃过饭睡了,晚晴见他进来,忙问道:“可用饭了不曾?” 伏罡道:“方才在外头与阮刚一同用过了,你可吃过没有?” 晚晴复又坐下道:“我们早就吃过了。” 伏罡招呼了晚晴过去,一样样拉开抽屉指了道:“这里头有散碎银子并银锭,这些往后都由你管着即可。若不够,就拿银票去钱庄兑出来,不要在银钱上亏紧自己。我不在的时候,若闲来无事,自可叫上白凤一起出去逛一逛,门口的卫兵我早已吩咐好的,只要你出门,他们自会远远随着。 这宅子是凉州府的,并不属于我,所以我不能如将军府一样将房契给你。但只要我一日是这里的都指挥使,你便一日可以住得这院子。” 晚晴接过他给的钥匙问道:“何时走?” 伏罡道:“明早。” 晚晴惊问:“这样快?” 伏罡苦笑道:“他们皆在等我,我来了自然立即就要走。” 晚晴今日始知何为征夫,解了衣带上了床,待伏罡也上了床,凑了过来环住了他道:“千万记挂着我们,也要小心自己。” 伏罡道:“好。” 他是但凡上床,只要晚晴身上干净,就不能落了寻那点甜头的事情。晚晴挣扎着劝阻说:“我听原来村里的妇人们说过,男子出征前切不可有这种事情,否则容易吃败仗。” 伏罡笑道:“那是对别人而言,在我这里却不起作用。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合,要看地形山势忖度两军之长短,难道就因为跟自家夫人睡了一觉,这一切都作不得准了。” 晚晴一想也是,耸身迎合着伏罡叫他寻得那处所在渐动起来。她这两日休息够了睡足了亦不觉疲累,又知他此番一去要许多时日,便拿出舍命陪君子的勇气来陪伏罡同寻一场欢愉。伏罡自然一次不够,歇缓一会又要来重寻一回,两人俱是弄的精疲力竭才又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才眯眼不过片刻,外面隐隐传来更声。伏罡又伸了手在晚晴身上揉着,晚晴腰酸腿软又睡的正香,抓了伏罡在她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