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这话的时候,宋辞连看都没看姓陆的一眼,完全表示出他的不耐烦。 “……”陆千羊终于体会到唐天王三天两头被宋辞失忆这个梗虐成渣渣的感觉了,真特么惨绝人寰,分明大前天还对自己表示嫌弃的人,今儿个就翻脸不认人了,陆千羊吸了一口冷气,磨磨牙齿,“宋少大人,我是阮江西那个姓陆的经纪人。”这总该记得了吧! 宋辞还是懒得施舍一个眼神,直接甩手关门。 “等等!”陆千羊眼明手快,将脚卡在门缝里,“我来找江西,我都敲了十几分钟的门铃了。”吃了十几分钟的冷风,还有一肚子的怨气! 宋辞用眼神给了一个冷冰冰的余光,警告:“不要再弄出一点声音。” 陆千羊还想申辩:“我——” 宋辞面无表情,大力地摔上门。 陆千羊条件反射缩回脚,因为太用力,整个人往后趔趄,摔了个狗啃泥。 “砰!” 摔门的声音把陆千羊震傻了。她这是被扫地出门了?猛地抬头,瞪向紧闭的大门,她蹦出一个字:“草!”体内的怒气奔腾难以压制了,她爬起来,一脚踹上大门,“你有钱长得美了不起啊,暴君!昏君!没朋友!” 一阵踹门声惹得宋辞脸色更沉冷了几分,他现在十分想处置了那个姓陆的。 揉揉眉头,宋辞关上卧室的门,轻手轻脚地躺在阮江西身侧,连呼吸都刻意轻了几分,却还是吵醒了她,转过身,缩进宋辞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阮江西睡眼朦胧地半眯着眼:“谁来了?” “没有谁,乖,你再睡会儿。”宋辞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落下轻吻。 “嗯。” 大概是昨夜他闹她狠了点,阮江西倦得很,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再睁开眼,窗外的枝丫,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宋辞。” 阮江西软软地喊了一声,揉揉眼睛,往被子里钻了钻,偎着热源靠过去,整个人贴进宋辞的怀里。 绒被下,她只穿了最贴身的衣物。 宋辞被她的举动闹得有些心猿意马,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嗯。”扶着她的腰,不让她那般不安分,嗓音有些干哑,“还睡吗?” 阮江西摇摇头,将小脸探出被子,也不说话,细细凝视宋辞的眼,然后,绯色一点一点在脸上晕染开。 大概,是害羞了。她便往后退了退,又钻回被子里。 宋辞却一把将她捞回怀里,抬起她的脸,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几番亲昵之后,宋辞趴在阮江西肩上,呼吸有点乱,重重喘息着:“我刚才就想吻你了。”他叹气,似乎有些无奈,“江西,我又想要你了。” 阮江西红着脸,不说话,也不敢动作,被子下,宋辞所有的身体反应都让她有些无处遁形。 “乖,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可是宋辞抱了很久,呼吸却越发重了,在她耳边,他的粗喘,清晰可闻。 片刻沉默。 “宋辞。” “嗯?” 她伸出手,抵在宋辞胸口,推了推:“你抱得太紧了,我有些热。” “我也热。” 他说他也热,只是抱得更紧了,用身体蹭着她的身体,然后从她的耳垂开始,一点一点啄吻而下。 窗外,冰天雪地,他抱着她,暖了温度,整个房间晕染着滚烫的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