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数没忍住,笑弯了眼睛:“夫君不是总说我不矜持?怎地今日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我亲近?? 林如海红着脸往后退,贾数却笑眯眯地往前走。 一退,则一进。 不过三四步路,林如海便感觉到自己的大腿碰到了床沿,再往后,可就直接躺到床上了。 这可实在太羞人了。 更不用说以二人如今的站位,躺倒在床上后,自己定然处于下位,将被娘子压在身下。 他急忙结结巴巴地伸手想要推开贾数,却在快要碰到贾数胸口的时候听到她轻笑:“夫君就这么等不及,还未脱衣就想……” 她低头,满脸戏谑。 林如海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差点就落在贾数的胸上。 “砰——”林如海倒在了床上。 他双眼圆睁,立刻意识到这姿势容易出事儿,赶紧想要撑着床起身。 贾数直接扑倒在他身上,将人压得严严实实:“夫君,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林如海:“……”怎么可以倒打一耙! 好在贾数知道林如海脸皮薄,没有真的白日宣淫。 她又逗了逗林如海,等人脸红得跟番茄似的后,这才对准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么么”的声音,然后才起了身。 林如海跟差点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似的,忙不失迭地从床上起身,因为太急,甚至超越身体极限,来了个鲤鱼打挺。 贾数双眼“歘”一下,亮了:“夫君体能潜力不错啊,明日与我锻炼,我也不必担心你会受不了哭出来了。” 林如海懵了:“……哭出来?” 不是说好的锻炼身体吗?为什么还会因为受不了哭出来啊?他之前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对,他根本就没答应过要和娘子一起锻炼身体啊! 他意识到不妙,正想以此为理由拒绝,就听贾数语气凉凉:“夫君,我以为你应当清楚,诗文中的那枝只红杏,正是因为到了开花的时节却无人攀折,所以才会向往外面的风光啊。” 林如海一时没反应过来,许久才将贾数的话与“一枝红杏出墙来”这千古名句联系起来。登时面红如血:“……若桑,你、你怎能说出这等、这等不害臊的话?” 贾数凑到林如海耳边,呵气如兰:“我又不与其他人说这话,只你是我夫君,我才这般肆意。这不正说明我在意你?” 林如海:“……”心脏突然怦怦跳个不停。 他顿了顿,嗫嚅着开口,“可、可是为夫明日还要上班应卯。” 古代官场对何时散值倒没有严格规定时间,但何时应卯,却有明文规定,若是不到或迟到,不但在上司面前会留下很不好的印象,每三年一次的吏部考评也会受到很差的影响。 林如海去年被夺嫡之争扫到台风尾巴,已经在官场的顶头老大心底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若是吏部考评的结果出来,他没能得到上上,想来就算荣国公有着通天的本领,也是不敢让他再次出现在今上跟前了。 可这对贾数来说,都算不上什么事儿。 当晚仅有一场酣战,贾数便不顾林如海跃跃欲试的目光,将人暴力镇压下来。 “睡觉!” “娘子……” “腰不疼了?” “……” 屋内顿时陷入死寂,好一会儿,林如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呼噜噜……” 从呼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