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扬的含蓄、内敛的君威所不同,因此每次上朝有不少大臣会因为朱尧舜的随性而上折子弹劾他。 田甜又接着问道:“可是人再好,有赵贵妃撑在他身后,他岂会对咱们有个什么好脸色?我今儿去了宫里一趟,只觉得和赵贵妃待在一起难受极了,若是以后我天天要给她请安,那不是完了?” 看着她露出惊恐的脸,叶知秋心里也皱了一下,而后道:“应该、不会、她、不喜欢、我、岂愿、天天、见你?” 也是,哪有人专门给自己找罪受的呀。 一晃之间,一日便过去了,晚上用过膳后,该怎么睡倒是成了个难题。 府里府外谁都知道,叶知秋为了冲喜纳了个妾室在府里养着,若是两个人分房睡怕是不好。可要是处在一处…… 叶知秋又有点儿心喜又有点儿害怕。 虽然他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可只要是个男人总有一时半会儿会色令智昏,万一他把持不住,做了什么对田甜……咳的事,那可怎么是好? 更何况,现在田甜在他府里,虽然被人唤作“夫人”可名分终究是和一般的妾室没什么两样的。 叶知秋不想委屈了她,就算他们有个什么首尾,起码也得把田甜抬成侧妃之位后再说。 田甜可没有他想的那么多,洗漱后径直上了床将被子盖好了就要闭眼。 正要入睡,看着叶知秋穿着单衣还未出去,不免好奇地问:“知秋,你不去睡么?” 叶知秋咳了声,很是为难,要是他现在出去,他的面子算是掉完了,府里谁都知道大殿下被夫人给赶了出来。 虽然说他的面子这类的了在田甜眼里有和无没什么区别,可在府里他还是找回一点儿男人的自尊的。 但要是把田甜给赶出去的话,怕是更不好,毕竟这事要是闹到了明日,指不定府里的下人会给她瞧脸色。 没办法,最好的办法还是今晚先将就着,这事儿得之后从长计议。 叶知秋缓缓走到田甜床榻跟前,感觉到有隐隐的压迫感,田甜睁开眼,看到叶知秋放大的脸,她有点儿紧张,变得和叶知秋一样结巴了:“你,你,你还不睡?” 叶知秋为难的说:“去哪?” 田甜瞪大眼,啊了声:“对哦,我是你的妾室,恩,府里又没有个别的女人,咋们是不是得睡一块啊?” 她虽然这样说着,可脸上有一点儿纠结之色。 就这么快吗? 她好像还没准备好。 不说别的,她以前听别人说了点儿的,这事……很残忍的。 会流一条被子那样长的血,要是身子不好,还半条命去了。 说实话,田甜有点儿怕。 可是叶知秋却不像那般鲁莽之人吧,她害怕之余又有点儿期待,反正纠结的很。 正想七想八的时候,叶知秋的手却伸了过来。 手背白皙,却很有力,怎么说了,像是一只蓄满力量的豹,又优美又危险。 田甜屏住鼻息,眼睛差点儿瞪成了斗鸡眼,看着他的手、甚至看清了他手上的汗毛,然后慢慢探向她…… 就,这么、这么快吗? 确定她不用再准备一会儿,比如说她先去在外面跑几圈平复一下心情,再比如说还洗个澡喝碗茶平复一下心情? 可叶知秋的手近了、更近了。 田甜揪着被子,把眼睛一闭,心一横。 反正是叶知秋,早给他晚给他不都是一样。 可惜叶知秋的手越过她在她的里侧拿了床锦被,然后抖了抖准备到外间的软塌上去睡。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