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说出来。免得让敌人捏到自己的把柄。 于是在田甜回来的时候,他也只是抬头瞥了她一眼,又垂头看自己的书。 田甜可不敢怠慢这位少爷,连忙将这饭菜摆好了才麻溜的退了下去。 倏尔,偌大的大厅内又只有叶知秋一个人。 叶知秋端着碗筷,突如其来觉得周围太静太空了,他一人坐在那,连个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微愣。 这么多年,他不就一直是这样过来了么?怎么现在这么矫情了? 他忙得把心中杂乱的心思摆掉,低头看菜。 东坡肉、藕汤、八宝饭。 不得不说田甜是个聪明人,懂得如何对症下药。 才短短几日功夫都摸清楚了叶知秋的喜好。 叶知秋这餐吃的极为满足,刚要喊田甜收拾碗筷,便估摸着她肯定又在忙那些琐事,于是便歇了心思,躺回床边的藤椅上慢慢消食。 大概是今日天气不错,日头也盛,这薄薄的窗纸竟然挡不住日光,把叶知秋晒得颇有些热。 先是脸发烫、再是手、最后到了这颗心。 火急火燎的,仿佛是在火上面来回焦烤一般,连迎面拂过的凉风都带了丝挑逗的味道。 叶知秋抚额,皱眉。 不对,这很不对劲儿。 他起身,踉跄,差点儿没站稳,大掌扶着博古架,才堪堪站定。 叶知秋只觉得自己心跳的飞快,眼前粉色朦胧,像是罩了一层桃花障,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定力都开始分崩解析。 他好像中了春/药……他的经脉里流的不是血液而是灼浆,想要把他整个人给吞没。 叶知秋瞬间害怕,衣袖甩到花瓶上,“碰”的一声,碎了。 田甜在厨房里简单吃过后,便来大厅收拾碗筷。 还未进门,便听到“碰嗤”一声,她赶忙加快步程,定睛一看。 叶知秋躬身半跪勉力撑起自己,手腕磕到花瓶的碎瓷上,落了一地的血。 她骇的慌了神,忙的跑过去扶起他:“少爷!” 叶知秋的神志已然不清,浑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整个人轻飘飘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田甜将他扶起来,看见他手里的伤,忙的拿出怀里的手帕替他包扎。 田甜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她是个做丫头的,要是叶知秋出了什么事,春十三指不定会怎么惩罚她呢! 她一边为叶知秋的伤口包扎,一边抬头看:“少爷,你怎么了……” 为何脸这般红?是不是发烧了? 她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是否发烫。 田甜在家看他弟弟是否生病便是这样做的。 可这在叶知秋眼里却是一种勾引,也是一种肯定。 他吃的东西只过了她的手,这药定然和她脱不了关系。 想到此,他眼神发狠,气的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蹦了出来,红烫的大掌一把握住田甜瘦小的手腕子。 田甜眼睛瞪大。 少爷,少爷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叶知秋冷笑。 他提心吊胆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心软了一次将她丫头留下来,没想到却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竟然敢给他下药! 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爬上他的床,成了他的女人,登上高门? 做梦! 如此卑微低贱,竟然还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心肠!枉费了他对她的怜悯,当真是不知好歹。 田甜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叶知秋眼里好像生了火。 而且是滔天怒火,灼灼的想要把她烧个干净。 这种感觉很让人害怕。 仿佛面前站了条饿狼,要把她这只小羊羔吃个干净,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忽的,叶知秋的脸凑得更近了。 他淡漠的眼睛逐渐失去清明,他的脚步步紧逼,将田甜压到博古架上,狠恶的握住她的手腕,俊脸缓缓下移。 田甜甚至能感受到从他鼻腔里蹿出来的热气! 他……他要亲她! 登徒子! 田甜羞红了脸,脚下的功夫却不迟疑,一脚狠踹到他的命门。 叶知秋疼的眼睛发白,缩成虾米状,手也没了劲儿,任田甜吭哧吭哧的跑回了房还将房门锁的严严实实。 叶知秋捂着疼处,五脏六腑紧缩成一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