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冷嘲道:“霍丞,这不是你亲手造成的么?” 霍丞没有半分愧疚,应下来道:“为得到你,这些算什么,伯母一开始气我莽撞,可是她一听说宁府的大夫人要派人追杀你,毕竟多出一个私生女嫁到霍家,极度威胁她的地位,还抢走她女儿的大好前途,伯母立刻急着把你送到我这来避风。” 他嫌这些还不够,又补充最后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随意踏出公馆半步。” 公馆即是霍丞那栋私人的别墅。 这是明摆的软禁,由不得宁蝶挣扎闹腾,霍丞把人打横抱起,走到车门前,自动有人把车门打开了,他把宁蝶放到车后座上,为防止她中途跳车,霍丞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泛着冷光的手铐,将宁蝶的双手铐上。 “我说过,我们好好聊一聊,”蛮横争不过,宁蝶试图讲理。 霍丞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别闹了,你所谓的讲理不过是要我放手,今生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放手,你没有谈判的权利。”他的温情里带着冷意,目光满是掠夺。 待霍丞长腿迈进车坐定,轿车启动,而霍丞的疯狂宁蝶早有所了解,他向来说到做到,宁蝶绝然不愿意被软禁,她使劲挣扎,手腕处被金属磨破一道皮,气愤得大骂:“霍丞,你简直就是个王八蛋!禽兽!” 霍丞点头,“继续!” “你……你卑鄙无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犯法!” “在西南我就是法律。” “你混蛋!”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子,打不赢骂不过,绝望如同上涨的潮水将她包围,她睫毛被泪水打湿,发泄似的和手铐较劲。 破皮的地方溢出血痕,霍丞见此脸色顿时阴下来,他拽住宁蝶的胳膊不允许她再乱动,拉过宁蝶靠近,垂下头仔细地检查她的手腕,蓦然举起她的双手,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轻轻舔舐。 突如其来的亲密,宁蝶瑟缩了一下,睫毛颤得更厉害,霍丞爱死她这幅不胜娇柔的可怜样子,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血腥味的舌尖便闯入宁蝶的嘴里。 宁蝶咬死牙关,而霍丞毫不怜惜地以牙撞牙,一只手直接伸到宁蝶旗袍的下摆,昨天的激烈导致她下面红肿着,手指一碰,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霍丞的舌趁机窜进,追逐着她的舌头嬉闹,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上升到暧昧的高度。 要不是考虑在车上宁蝶万一不配合,做狠了伤身,霍丞简直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他一路上对宁蝶的唇又吸又咬,锁骨和脖子上处处留痕,宁蝶始终闭着眼睛,犹如摆在玻璃柜后面漂亮的木偶。 车到公馆,霍丞直接把人抱下车,宁蝶又开始挣扎,手脚并用,一掌无意间打在霍丞的脸上,清脆的声音让两人俱是一愣。 “放我下来,”宁蝶还是冰冷的口吻。 她胸前的旗袍敞开,可以看见里面肉粉色的胸衣,她十五岁便穿这玩意,在西南女子都穿肚兜时,林莱玉就介绍英式的胸衣给她,说更塑胸型,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试过两次的宁蝶随即喜欢上。 而她的挺立,此刻在已经隐隐要发怒的霍丞眼中,是燃烧他理智的最后一把火。 他径直把人抱到楼上,伴随宁蝶的愤怒喊叫,一众丫鬟婆子无人敢挡路,都自动缩到一边,待人消失在转角处才挤到一块咬耳根,她们这是头次见霍将军带女人回来潇洒,可不是稀奇。 也有人认出这是前天报纸上报道的女星,不泛讥讽宁蝶是爬上霍丞的床指望翻身呢。 兰芯正在楼上打扫,看见自个少爷又犯浑,赶紧丢掉扫把追着霍丞身后喊:“二少爷,您放过宁小姐吧,您不能再这样啊!” 霍丞把人抱进卧室,直接用脚踹门,把兰芯关在屋外头。 兰芯还欲拍打房门,两个在有眼力的老妈子哪敢让她惹恼将军,直接把她半拖半劝的架下楼,说请她喝糖水。 “少爷你这是强抢民女……”兰芯大闹,可哪敌得过两位老妈子的力气,随着她下楼,声音早传远了。 霍丞解开宁蝶一只手铐铐在床头,他脱掉西服外套,一颗一颗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宁蝶挣脱不开,直往角落去缩,她害怕昨天的体验再来一次,那种被塞满被侵占的痛苦,几乎是她的噩梦。 “不……你……”她说不出话,吓得眼泪一直往下落。 霍丞的大掌裹住她的玉足,“你必须记住惹恼我的下场。” “你说,你分明说你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喜欢的人M.mmczx.CoM